李铉师坐在卡座上喝着闷酒,想起姜霓君那句“只想要不负责任的关系”时,心里顿时乱糟糟了,他明明愿意给她名份了,她居然这么不识抬举。
“铉师,你怎么这么有空约我们出来喝酒啊?你不是很讨厌这种吵闹的地方吗?”说话的人是安家的二少,安泽诚。
安泽诚在另一间大学求学,今年大三,与李铉师同岁。
同行的还有邓宇,他们从小学到高中就同一个班,直到大学才分开。
邓宇在他们三人中,性格最为安静了,可以说比李铉师更惜字如金。
“你们说如果一个女人不需要你负责任,这说明了什么?”李铉师托着腮闷闷不乐的睁着幽怨的眼看向舞池,他俨然是一位新晋的怨妇般。
“说明她只想走肾,可你想既走肾又走心,需求点不同。”安泽诚对于男女之事可比邓宇和李铉师熟悉了,号称情场猎豹,一猎一个准,从不失手。
邓宇安静的听着安泽诚的侃侃而谈,时不时的柔柔一笑,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李铉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走肾?“那我该怎么样才能让她走心呢?”
安泽诚听了李铉师的反问,不由得一口酒喷了出来,“这种情场老手,很难让她走心的,你看看9点钟方向正在跳舞的那个女人,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你跟邓宇这种纯情小孩,最好不要碰,要不然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李铉师跟邓宇顺着安泽诚说的方向看过去,舞池中有一尤物,头发微卷,正与一个男人在贴身热舞,虽然身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又十分的暧昧与诱人。
李铉师只觉得背影很熟悉,定眼看了一会,那女人扭着纤腰头一转,哇糟!是姜霓君!
浓妆艳抹,不过还挺好看的!
李铉师无论怎么看姜霓君都觉得好看,额,现在是觉得她好看的时候吗?
他终于清醒了过来,仔细研究跟她一起跳舞的男人是谁,那男人在舞池中眉飞色舞,跳得很起劲,就差没攀附在姜霓君身上了。
李铉师狠狠的盯着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姜霓君,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啪”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上,邓宇和安泽诚惊奇的看着有些温怒的李铉师,两人的眼神中透着他在发什么神经。
正当邓宇和安泽诚发愣之时,李铉师已经滑进舞池,隔开了那男人与姜霓君,“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姜霓君的手攀上了李铉师的颈脖间,两人很近,却又有点疏远的距离,带着傻笑,“跳舞啊!”
李铉师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腰间,“你所要的不需要负责任就是在酒吧随便找一个男人吗?”
姜霓君侧目迷离的看着眼前正吃着醋的李铉师,带着微熏,“我想回家,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家,我想我妈,我爸,我甚至还担心木森服装公司的寥总不知道还会不会跟我签单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李铉师将姜霓君挂在他颈脖上的手拿了下来,然后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之前跟姜霓君跳舞的那男人不干了,搭上李铉师的肩头,“诶,小子,没看到是我在跟这美女跳舞吗?”
李铉师头也没回,直接说,“没看到。”
邓宇和安泽诚原本看到李铉师在酒吧撩妹已经大跌眼镜了,现在还能看到李铉师为了一个女人与其他男人争执,更是前所未见。
值得纪念!
那男人阻拦李铉师他们的前路,“不合规矩,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把她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