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越想心里越过不去,觉得楚邪太过多管闲事,眼中戾光闪现,伸出右手朝着楚邪的致命位置下了手。
“听说你拳脚功夫不错,本都督很感兴趣,那就让我来检验一下是否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出神入化。”军阀这话带着明显的不屑,他只是单纯地想往楚邪身上撒气。
“都督真是抬举楚邪了,楚邪顶多会一些保命的招式而已。”
楚邪冷嗤一声,没有躲避也没有进攻,只用了几分力轻松将军阀迎面而上的手抵挡住,面上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并传输了一股力量,依然是客客气气的语气,却多了几分疏离,似乎这一切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军阀能坐上这个位置也是有点本事的,自问打遍天下无敌手,今日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看似柔弱,实则力气大得惊人,这么被钳制住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骨头从内到外地发疼。
最终无法忍受这种痛入骨髓,军阀忍不住惨叫出声,气急败坏地吼道:“楚邪,你是想置我于死地吗?你该知道以下犯上是个什么罪名!”
左手攥拳却使不出力气,他只能干巴巴地用权力命令楚邪先放手,要不然绝对不好下台。
咔嚓一声,楚邪直接把军阀的胳膊拧脱臼了,军阀立即咬紧了牙关,身体此刻就像重组了一般,每个关节都在叫嚣着胀痛,痛苦不堪的军阀无力招架,一时间失去了骂人的力气。
马小玲没有插手,而是选择在旁边暗暗观察着楚邪,看他现在的表现,武力值远远强与军阀,目光赞赏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楚邪收了手。
“都督,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告辞。”说完,没有等军阀准许,就率先拽着马小玲的手腕转身离开。
军阀扶着自己脱臼的胳膊吸了口凉气,盯着楚邪拉着马小玲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腾地一下泛起了杀气,看来,这小子是嫌活得太腻了。
军阀心里在想什么,楚邪一清二楚,不过压根没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他本以为军阀只是痞了一些,但好歹也是有点血性的一条汉子,但没想到会是那种夜郎自大之人,不仅自恃清高就连输给别人都不能堂堂正正地认服,这样的人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了。
马小玲被楚邪拉着手腕心中一暖,回头瞪了军阀一眼,目光流露出浓重的厌恶之色,气鼓鼓地跟着楚邪走了。
“楚邪,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马小玲始终咽不下这口气,试探道,不止军阀那个色中饿怪讨人厌,她又觉得楚邪对待这件事太温柔了,看了他一眼就飞快转移视线,正生闷气呢。
楚邪笑了笑,“你觉得呢?”
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军阀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一笑,让马小玲觉得不这么简单,总感觉笑意不达眼底,阴恻恻的,不过这样的楚邪更有男人味,这么一想,不禁羞红了脸。
楚邪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一切,并没有打算跟马小玲全盘托出。
是夜,城东正是繁华的地段,一到晚上更是车水马龙,可以看到数以百计的歌舞厅,不少打扮艳丽的女人站在街边招揽着形形色色的路人。
“大爷快来玩啊~”
“李先生啊,您可好久没来看小翠了呢。”
“张老爷来了,快进来,牡丹给你准备好了,对了,你家母老虎没来吧?上次可把我们家牡丹害惨了,今天你可得好好弥补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