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伟力闻言,挥挥手,让衙挡住他,缓缓的展开那个纸条,纸条不大,似乎是撕下来的,只有歪歪斜斜的两指宽,上面是用木炭写了两个字。
走人!
走人?
啥意思?
牛伟力有些发懵。
这究竟是谁?
但是想来,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
绽放更是肯定不可能的,听说他从府中出来,就直接回山了。
那这……
会不会是,宫里的人?
一想到此,牛伟力的神色大变。
难道,这里有什么别的什么事情?
比如说这是有人故意的?
一这么想,瞬间,牛伟力就把今日城中发生的一切,都详详细细的联系了起来,这玩意儿,还真的有些眉目了。
也就是说。
这里的事情,还真的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地宫,这么大的事情,而宫里,吏部,刑部,大理寺等的探子那么多,怎么可能不清楚这里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地方?
要是不知道,那只能说此人的身份,已经不是他牛伟力能去触碰的存在。
这事情难搞啊!
看着那些一直徘徊在四周的百姓。
牛伟力现在想想,不由得一阵恶寒,难道这些人中……
他想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这些人似乎里面都是、探子,这一下子,他终于能想清楚,为何有人会给他递条子了,这分明就是有人看在张峰的面子上,或者是自己的出现已经影响到了别人的计划。
冷汗。
瞬间在牛伟力的脑门上唰的一声,渗了出来。
都说这长安城中,一直都是吐口唾沫砸下去,都有可能砸到一个惹不起的人物,自从与张峰有了些许利益上的往来之后。
牛伟力的胆子、也是有些飘了。
也基本上没有过多的去想一些事情。
毕竟张峰的身后可是有牛人的,但是今天这个纸条,瞬间让牛伟力看到了差距,人家张峰虽然此时看,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五品官吏,虽然口头上吼的是祭酒,子爵,但之前他还以为这个有‘水分’的爵位,只不过是皇上的随口一说,但是现在看来。
呵呵!
是自己异想天开了。
人家那可是实打实的身份。
自己是个啥?
只不过是个长安城的小县令罢了。
先不说别的,张峰的那些个身份,拿出来,随便一个都能弄死他,而且还不需要偿命的那种!
此时。
牛伟力有些慌了。
但是还不敢表现出来,他也不知道这、人既然敢这么给他纸条子,那也就是说,这人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警告他,让他不要参与进来……
他想溜。
特别想。
微微眯着眼珠子,苦苦的思索着走的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