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程艺馨自然是带着林善灰溜溜地离开，没多久就见梁雨薇踩着恨天高，一脸高傲地走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公司的总裁。
林善这小妮子向来看她不顺眼，此刻狠狠地咬着牙开口道：“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得意的，石总压根就不爱搭理她！”
她依然觉得石总喜欢艺馨姐，那眼神看起来就不对劲，满满的都是爱意啊，不像梁雨薇，倒贴都没人要。
程艺馨只以为她是讨厌梁雨薇，倒也没想太多，敲了敲她的脑袋开口：“你可别忘了，人家可是互相抱在一起呢，这说明是两情相悦……”
她就说石灝绝对抵挡不了美色的诱惑，尤其是梁雨薇还是他的梦中情人，怎么可能不动于衷。
男人啊，嘴上说得再怎么坚定决绝，果然还是会心软的，怪不得前人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原来就是这么来的。
只是别坏了他们的计划就行。
于是程艺馨不顾林善的阻拦，直接冲进了办公室，她得问清楚情况才行，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情根深种。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孤寂，丝丝微风出来，发丝随之轻轻舞动，若有若无地撩人心弦。
“我就知道你会进来。”石灝甚至没有回头，声音笃定地开口。
程艺馨有些不知所措地薅了薅头发，顺手关上门，好笑似的开口：“该不会是在等着骂我吧？”毕竟她可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说起来就尴尬，她本来是想安安静静地等着梁雨薇出来，但耐不住心里的八卦，再加上林善的怂恿……这么一来二去的，不就名正言顺地偷听咯！
“但是我发誓，保证什么都没听到！”她都还没来得及听呢，这不就把门撞开了，早知道里边这么如火如荼，她就不插手了。
石灝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他现在多希望一切能够反过来，程艺馨还是之前傻乎乎追着他跑的女孩，而梁雨薇则是他爱而不得的月光女神，或许这次他的选择会不一样。
是不是之前他没把话说得如此决绝，如今的结果也就会不那么令人心碎。
“程艺馨……”他动了动唇，却终究只是叹了口气。
“什么？”程艺馨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该不会真的把什么都告诉梁雨薇了吧，那这也太色令智昏了，他们这么久以来的心血可就算是白费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怪不得梁雨薇离开前趾高气昂的，会不会就是因为石灝说了什么……
正当她无比揪心，打算质问出声时，石灝却笑了起来，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别脑补了，我什么都没说。”
……程艺馨敢确定，他一定是在鄙视自己。
“没说就没说呗。”这可是职业道德，搞得跟自己多厉害一样。
不过接下来，他们就只用等着收网了。
如今有了梁雨薇的错误信号，石澜肯定会放下戒备，等着石氏和韩氏掐起来，他就只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