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雪被镜修远给说的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她连忙笑着请镜修远坐下,找出他送的酒:“今日多亏二殿下帮忙。”
镜修远看了一眼那酒,有些好奇:“这酒不是让花侍郎给摔了吗?”
花向雪闻言,笑了笑,低声道:“那酒乃是我勾兑的,这酒我如何舍得给他摔呢!”
镜修远哈哈一笑,带着几分佩服:“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
第二日一早,花公奉已经将花府内所有参与的下人都一一的处置妥当,然后早早的,他等在了花府门前。
见到花向雪出来,花公奉这才上前。
“爹。”花向雪福了福身,看着花公奉那大黑眼圈,问道:“爹爹可是没有睡好?”
花公奉叹了口气,语气柔和:“爹为了云锦,烦心了一晚上,若是她昨晚之事传出,那么对她的名声必然有损害。”
花向雪登时了然他等候在此的目的。
“爹放心好了,我已经交代了皎皎不能乱说,我也自然不会说出去的,说出去,咱们花家无光,云锦的一生也毁了。”
见花向雪倒是明白事理,花公奉点了点头,很是赞赏道:“如此便好,为父也放心了。”
花向雪出了花府,见下问在门口候着,便与下问一起上了马车。
镜夜璃今日进宫,花向雪到了璃王府之后并未见到他本人。
没有镜夜璃在此,花向雪自然是乐得清闲,一个人跑到了书香殿内,翻找书籍。
皇宫之中,太后看着来请安的镜夜璃,面上带着笑容:“夜璃,哀家听闻你最近与那花家小姐相处甚好?”
镜夜璃抱拳,垂眸:“尚可相处。”
太后闻言,笑的更为开怀:“与我儿尚可相处的女子,怕是只此一个吧?”
镜夜璃抿着唇,不再说话。
太后看着镜夜璃,后低低一笑:“我与花侍郎的长女未曾相处过,倒是不清楚是何样子的人。上次哀家去了那云兮楼,暗自查看了一番,此姑娘倒是一个聪明泼辣的主儿,你觉得呢?”
镜夜璃想了想,抱拳:“奸诈、狡猾、说谎、泼辣、能屈能伸……”
太后:“……”
“狡辩却又古灵精怪,却也不失为率真。”镜夜璃想了想,这才说完。
太后抿着唇,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德志低声询问:“小李子,这、你看出璃王是在夸那花家小姐,还是在……”
李德志抿着唇,低低的一笑,讨好的压低声音:“太后您且宽慰,奴才瞧着璃王说起这花小姐的时候,倒是表情柔和,似乎很是喜欢的。”
太后恍然的笑了笑,手指着李德志:“你这个老东西,也狡诈的很!”
李德志嘿嘿一笑,太后转头看向镜夜璃,心中却有几分好奇:“被你如此一说,哀家对着花家小姐好奇的很,改日带进宫,与哀家瞧瞧如何?”
镜夜璃抱拳:“儿臣遵旨。”
才出了殿门,镜夜璃就看见了来给太后请安的镜修远。
“见过七王叔。”
镜夜璃点了点头,应了一下便要离开。
镜修远想到什么,连忙叫住他:“七王叔?”
镜夜璃孤疑的回头看向镜修远,镜修远略有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七王叔可喜欢向雪?”
镜夜璃的眉头微微挑起,镜修远问这话的时候,带着他平日鲜少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