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儿经父亲的责备,虽没作声,但深感内疚。他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将练功停下,就走了。
王厚实不解,他想他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严重伤害了恒儿的自尊心,就道:“恒儿,你怎么了?去那里?”
“爹,我肚子内急,要去茅厕。”
王厚实一想,多日不见荤,一旦荤腥下肚,就有不适,这说明恒儿是由于身体薄弱,不能吸收的的原故。
他瞟了郗林明一眼,道:“这孩子,不载福,吃了点荤腥就拉肚子了。”
“我看是你说活太过分了,恒儿身体有些不适,出了点虚汗,你硬说他不是学武的料。如不是他,我看你现在还不知道有什么结果呢?”
王厚实一想,娘子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王恒儿进了茅厕后,他一蹲下,肚子里的食物象水一样的直泄下来,顿时,他感到手脚冰凉,冷汗不断,头昏脑涨,肚子还在不断地:绞痛。大约一刻钟左右,他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他扶着茅厕的墙壁,一时不能动荡,就想被人点了迷穴似的,人自动的躺了下来,不省人事了。
王厚实看了良久,王恒儿仍没出茅厕,就在外面叫道:“恒儿!恒儿!你好了没有?”
茅厕没有任何回音,他就知道,恒儿可能有什么事了,就冲进了茅厕,只见恒儿躺在地上,头靠在墙上。
“恒儿,恒儿!”王厚实急切地又喊了二声,但恒儿紧闭双眼,没回答他。他立刻将他抱了起来,走出茅厕。
“快,将床辅好,恒儿生病了。”
郗林明见此,也惊慌地走进屋里,将床铺好。王厚实将恒儿抱进屋里,来到床边,让恒儿躺下。
王恒儿脸色苍白,口眼仍紧闭着。
王芳花也随他们进了屋,她见到恒儿这个样子,就哭道:“不好了,不好了,哥他死了!”
“别胡说,你哥经常生病,不会有事的。”郗林明道。
“你去搞点水给他喝。”王厚实对郗林明道。
郗林明就来到灶边,取了点温开水,来到了床边。
她一口一口地喂着恒儿。
良久,王恒儿慢慢地醒了过来。
“恒儿,你醒了,你没事吧?”
恒儿看到看,就道:“我不是在茅厕么?怎么会……”
“是你爹,将抱过来的。”郗林明道。
“我看你良久没出茅厕,叫喊你几声,又没见你回音,就冲了茅厕,看见你晕倒在茅厕墙边,我就将你抱回家了。”王厚实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