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虽给冯仁其打伤了,但伤势不大,估计休养一时就会好的。鬼谷子知道后,就觉得这事很严重,如弟子内中,能任凭武力欺负打人,那还得了,观内还能有安宁吗?他又想到,这几年,他对冯仁其太过于宽让了,从而助他长了这么嚣张,才做出这种事来。
第二天一早,弟子们都来聚集到在议事堂里,鬼谷子一看弟子们都来得差不多了,就将恒儿和冯仁其叫到跟前。他对冯仁其训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观有观规。冯仁其,你不能凭其武功高于其他弟子,在观内任意放肆。为师近年来对你多有宽大,只是因为你与云梦山比武,多次获胜,为本观争夺了名望,使之各大门派都不敢轻视我观。但你不能以此为娇,不把观内师兄弟放在眼里,甚至连我这做师傅的话也有所不听。恒儿这么小,就是有什么话激怒了你,你也不能以武力向对?他刚学武不久,其基础都没打牢,他怎么能经受你的打?听说,如不是芬儿拦下,恐怕恒儿就命伤黄泉了?”
冯仁其立刻跪下,向鬼谷子求饶道:“师傅,不是我要打小师弟,是他不仁在先,我才不义。是他在暗地和师妹说我坏话,说我偷了那《阴符经》,结果被我听到。师傅,你说说看,他凭什么说我偷了《阴符经》,并含沙射影地说我什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做君子做小人。’听到这些话,我才一怒之下,动了武。在场的师兄弟都想想,如给谁听了,都会动怒的。现这事已做,任凭师傅责罚。”冯仁其是否真的听到恒儿和邢行芬所说他偷《阴符经》的话,谁也不清楚。
“恒儿,有这事么?”
“我和师姐当时是在说《阴符经》丢失一事,但没说是他偷了。”
“师弟所说的‘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做君子做小人。’没指是谁,是二师兄多心了,疑是说的是他。”邢行芬解释道。
“冯仁其,不管怎么说,你凭着武功高,欺负打人,总是不对,你给我在道观后林的思过洞中,面壁思过一年,在这期间不准踏出思过洞半步!除了哑叔能去那里送一些生活必需品外,其他弟子不得探望!”
“是。”冯仁其和在场的其他鬼谷观弟子都齐道。
“那你先起来吧。”鬼谷子对冯仁其道。
冯仁其这才站了起来。
“以后,观内弟子要精城团结,都要以你们的二师兄为教训,决不能以大欺小,以强欺弱。”鬼谷子警告道。
“遵听师傅教诲。”全体弟子齐道。
“观内的比武就要到了,你们要勤学苦练,争取好成绩。”
“是。”
“我年事已高,我想就在这次的比武中推选一位德才兼备,武功卓越的首席弟子,作为我的继承人,协助为师打理观中事务。在场的弟子都有机会,到时候凭功论德,再作定夺。”
“是!”
这时,众弟子们都看着在场的刘大海和冯仁其,这首席弟子之位其实就是他们二人之争。
论德,刘大海高于冯仁其。但论武功,则是冯仁其高于刘大海。
鬼谷子又说了一些练武的规则和方法,接下来就散了。
随后,冯仁其和哑叔一起来到观后的思过洞,整理了一下生活用俱。
鬼谷子问恒儿受伤程度,恒儿说没什么大碍,调养几天就会好了,鬼谷子听到恒儿这话,也就放心了。
恒儿虽受伤不重,但还是要用功调养。他一个人在宿房里,盘膝而坐,用功疗伤,大约半个时辰后,古夏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