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头小利这人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由于王恒儿与他有约定,他不想在大伙中失信,没敢再找王恒儿玩那背后看东西的游戏。但其他人,他是不轻易放过的,他凭借着自己有一点会武,经常在门客中间,耀武扬威,戏弄别人,其中就有与王恒儿一起来新来的季名子,季名子就是英头小利经常玩弄的对象。
因为季名子会学鸡叫,所以英头小利动不动就叫他学鸡叫,季名子是新来的,人又老实,被英头小利搞得晕头转向,如不依他吧,他就给他穿小鞋,如依他吧,他没完没了,这不是明显的在欺负人嘛!
季名子一想,想当初招进赵府,把当赵府这门客之事当着不得了的美差,除了自己能吃饱肚子外,还能领一份钱。但他却不知,到了这里,竟然会受别人欺负,他想到家里老母生病在床,还等着他的钱卖药,他只得忍气吞声。
“季名子,现大家闲着没事干,你学鸡叫,逗我们开开心吧。”
“英兄呀,我这几天喉咙痛,叫不好,今天确实不能再叫了。”
“那你来干什么的呀!主人叫你来,就是叫你学鸡叫的,如你不叫,就该回去了。”
王恒儿看到英头小利仗着资格老,身上有股力气,且在主人面前又能说会道,赢得了一些主人的信任。据说现任奇异馆的馆长长期生病,很多事都是他代管,好象是个代理奇异馆馆长,这就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从刚才的这些话中,可明显的听出,这是在欺负季名子。
王恒子在赵府一心想打探自己的事,不想暴露自己,但他看到这英头小利是在明显欺负人,并且所欺之人正是与他同进赵府的季名子,他实在看不下去,就道:“英兄,你说这就不对了,季兄是主人招进来的,他要回不回去,你说了不算。”
英头小利一听,王恒儿这话话里有话,有明显的挑战他权威的意味。在这众人面前,如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以后还能在众人面前树威?那以后在众人面前还能保持现有的地位么?他凶相露出道:“小子,现没叫你再玩背后看东西游戏,你现在是不是背上的隐形眼睛发痒了是吧?还管起他人之事来了,我叫他叫,他得叫!不然的话,你就替他叫!”
“英兄,你这话也太强词夺理了吧,就主人对我们招进来了人都敬重有加,何况你呢,你还是早点收起这一套。以免大家伤了和气。”王恒儿强硬道。
“哟,看样子,你这小子真的和我叫上劲来了,今天我再不教训你,我就不姓英。”说罢,就摆开架式,要与王恒儿打架。
在一旁的季名子一看,急了,这英头小利真的要与公孙恒子动武,那英头小利五大三粗,看他样子力气不小,而公孙恒子虽已是少年,身高相当成人,但真的打起来,那公孙恒子一定会吃亏的,于是忙道:“英兄,英兄,你别动手,我叫,我叫。”
“今天,就是你叫了,我也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撸起了袖子,运了运气,周围立刻有白雾出现。王恒儿一看,难怪他在奇异馆内有些嚣张,原来他修炼过内阴功,并且已达阴符三层。
王恒儿现在看来,确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对于他来说,差距太大了,他就故意道:“啊呀,英兄,你如此高的内阴功,不早入赵武馆,何别在这奇异馆里,岂不浪费你的武才。”
“你才知道我有内阴功,我本想进武馆,但一想,这奇异馆的兄弟对我不错,我就没去。而你刚来不久,却跟我撤起野来了,我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不认识我呢!”说罢,就向王恒儿轰去一掌。
王恒儿一点也没回避,只道:“啊呀,你这一掌轻点,不然,我那能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