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一个正经事。”
“什正经事?”
“我想拜你为师,请你教我学武功。”
“啊,不会吧,你不是说学武功太幸苦了,你受不了,怎么?你都忘了?”
“我没忘,但我想好了,再幸苦,我也要跟你学。”
“这可不行,我这人连徒弟都没当好,怎么不能做师傅?再说,你又不知道我的武功到底怎样?你拜我为师,不怕误了你?”
“我虽不懂武功,但我看到你练功时,那种苦练精神,我就敢说,你的武功一定很好。再说,我拜你为师学武,要求又不高,只要你能将我带入武门就行。”
“这也不行,我从来没收过徒弟,也不会教人。再说,如给你爹知道了,私自教你武功,他还不将我开除了。”
“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当赵玉说到最后的二句时候,王恒儿也跟着念道:“天知!地知!”,随后二人“哈哈……”大笑起来了。
笑后,王恒儿将脸沉了下来,道:“不过,我得好好想想,以后再说吧。”说罢,就要走下山去。
赵玉一把将王恒儿抓住道:“嗡,你答应我吗!”赵玉胡搅蛮缠道。
“小祖宗,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你走。”
“我肚子正饿着呢,如去迟了,就吃不到饭,就会饿肚子的。”
“那也不行。”赵玉想了一想笑道:“要不这样,你教我武功,我给你绣一个很精致、很漂亮的手帕,送给你怎么样?”
王恒儿看了她很渴望学武的样子,他实在不忍心再伤她。再说,她就现在带来的手帕,看起来确实不错,他一见就就爱不释手,他就答道:“那好吧,说好了,要算数的,你送我手帕,我就教你武功。”
赵玉一听到王恒儿答应她了,就将抓着他的手松开,拱手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啊呀,别那么真认嘛,你还不知你能不能学下去,我能不能教好你呢?这么快就拜师了?”恒儿道,“小姐,我算服了你了!我真的饿了,我下去了。”说罢,他就下山了。
“我好不容易出来,我想在这玩一会,不过你吃过饭后,快来这里呀!”赵玉道这才放走了恒儿。
就这样,王恒儿,几乎每天都到后山练功,而赵玉则经常愉愉跑到后山向王恒儿学武。
几天过去了,赵玉向王恒儿学了一些练武的基本功,王恒儿觉得赵玉天生丽姿,不适合学武,他经常纠正着他的一些动作,而她却纠正后就忘了。
恒儿生气道:“你是怎么搞的?讲过就忘了,老是这样,你能学好武功么?”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我老是心不在焉,这是怎么回事?”
“练武一定要定下心来,不能有任何杂念,否则,不但学不好武功的,而且有时到了练到最关键时刻,就有可能走火入魔,对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有很大的伤害。我想你不宜学武,就教导你一些防身武技更为好些。”
“这我也知道,以我现在的状态,心一时定不下来,坐练内阴功,是不行的,现就按师傅所说,先学武技吧。”
“好,我就教你一套自创的拳法,这套拳法是既是一切练武的基础,也能防身打人,能守能攻,一举两得,并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王恒儿自从答应赵玉跟他学武后,他看到赵玉学武很坚难,他就量体定做,自创了一套适合赵玉练的拳法。
“那最好。”
“我现来演示给你看一遍。”
“好。”
王恒儿于是就打出一套自创拳。他打的很慢,为的是让赵玉能看清楚。
赵玉在一边看着,仿佛有所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