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儿没多想,救人要紧!他佛开兰儿附在他滕部的左手,想将箭给她拔出,他佛了几下,没有佛去,就感到很奇怪,这附在她滕部的左手,怎么老是挥之不去?他细细地瞧了瞧,那知她的左手乾坤环被箭穿过后,才刺入了她的滕部。因此,只有将箭拔出后,才能将她的左手挪开。由此可见,这箭的穿透力如此之强。
这箭刺的很深,他用力一拔,没有拔出,因此,他只得动用他的内阴功,用元力将它拔出。那箭在他的元力作用下,很快飞出兰子的滕部。而她滕部的箭口流出黑色的血液,王恒儿凭借他对医药的点滴知识,就心里一振:“不好,这箭有毒!”
恒儿看着昏迷不醒,不省人事的兰儿,就顾不上男女之别了,就对着那箭剌过滕部的箭洞,吮吸了起来,他不断地吸着、吐着从兰子滕部箭口吸出的黑色血液,直到有鲜血出现,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本来微微吹拂的晚风,渐渐加大,并发出一阵阵风声,这是为这一对心心相印的恋人重蓬而歌唱,而是为兰儿深受毒箭而愁唱?月光高挂在天空,普照在大地上,本能相逢应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但万万没想到,他们却以这种方式相蓬。
兰儿在王恒儿的救治下,深深地叹了口气,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将嘴正对着她的滕部,她下意识地将他推开,用很惊诧而低微的声音道:“你想干什么?”
王恒儿一听,是兰儿的声音,她终于醒了,就道:“兰儿,是我,王恒儿。”
兰子仿佛做梦似的:“王恒儿?”
“是的。”
“我这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
“那你把手伸过来。”
王恒儿不知兰儿什么意思,就把手伸了过去,兰子接过王恒儿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王恒儿痛的大叫了一声。
这时,兰子抬起头,笑了笑道:“我不是在做梦。”
“兰儿,你知道吗?你中毒了。”
“我中毒了?你说错了,我是中箭了。”兰儿摇了摇头道。
“射中你的箭箭头有毒,那毒已带入你的箭口处,我刚才所做,就是在为你吸出箭口处的巨毒。”
“那箭有毒?”
“不错,如不是有毒,你中了一箭,又不在你的要害处,你怎么会昏迷不醒?再说那箭口流出的血是紫黑色的。”
“你怎么会来到这这?”
王恒儿笑了笑道:“是金童引我来这儿的。”
“金童?”兰儿莞尔的一笑:“开什么玩笑!”这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她提起右手,将玉女从左手的乾坤环里拿了出来,“这玉女还是还你吧。”
“这是我给你的东西,不可收回。”
兰儿好象没听到似的,眼皮渐渐下坠,她感到很累似的,接着又深度昏迷了过去。
王恒儿见此,心急如焚,不断地呼道:“兰儿!兰儿!……”
王恒儿由于激动,他忘了这是在秦赵边界,他的这一阵呼喊后,突然想到了哨岗的哨兵,如给他们听到,再引来一些毒箭的,那就更糟糕了,他猛然止住了他的呼叫声。
就来也巧,王恒儿与兰儿的对话,并没有引起哨兵的注意,更没引来射箭,这都是因为晚风吹拂的方向,正好是与哨岗位置相反,他们的说话声被传向远离哨兵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