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七天期内,商儒子以询问恒儿妹情况为由,多次间接地探询过他向恒儿曾提过的那二件事的态度,但都被恒儿被直接明确拒绝,这使商儒子彻底失望。
一个深夜,吵闹声将王恒儿从梦中惊醒,他想从床上爬起来一看究竟,但他已动荡不得,这是怎么回事呢?他睡觉时还好好的,怎么样会这样呢?一看他的手脚已被锁住,他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已中了毒,并被绑缚。他又看了看一直与他同屋为伴的小鳄象,发现它已不在了。他终于看到了他不想见到的事情。
随着那吵闹声越来越近,一群人闯进了他的房间,为首的是有管家老石。
“石管家,这是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恒儿急切地问道。
“这要问你自己了,本来庄主看在你对商家的恩的份上,想保护你,给你指出一条阳光道——叫你参加组织,你偏不走;赐你婚事,你却不认抬举,这你就休怪庄主了。庄主心仁,不忍心让你死在他的手里,带你到该去的地方。到了那里,对你怎么处置,就由他们说了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白起的儿子,就凭这,赵人个个都想得而杀之。”
听了老石的话,他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要见庄主!我要见少主!”恒儿愤道。
“他们不会见你的,马上带他走。”老石吩咐手下道。
随后,他们七手八脚的用铁笼将王恒儿装进,抬出房间,离开了商家庄。
天空黑呼呼的,一颗星星也没有,他迷迷糊糊地在铁笼里,被抬着不知走了多少路,恒儿隐隐约约地看到,在一个叫法衣堂的门前停了下来。
法衣堂早在师傅在世时就听说过,它是在赵国境内一个赫赫有名的江湖帮派,由于它建堂比赵武馆早,赵武馆虽有官方背景,但法衣堂在民间的影响力远超于赵武馆。
“一切都准备好了,卫堂主已在堂厅等着。”法衣堂门前的一名卫士道。
“好的。”
老石他们直接将恒儿抬进了法衣堂,进了堂厅。
法衣堂的堂厅高大宏伟,周边有一些雕像置放在墙上的凹洞中,厅的中央坐着一个看似中年女子,她的左右边分别站立着威武的二排人,他们都穿着相同的紫黑色的彼衣。这就使得堂厅,不自不觉地产生了一种威严的压迫感。
恒儿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这赫赫有名的法衣堂堂主?她竟然是位女人!
“卫堂主,商家庄老石已将你要的人已带来了。”老石上前拱手道。
“好!常山,你说见过这小子,你去看一看是真是假?”没想到这卫堂主喉咙粗犷,却是一副男人腔。
恒儿一听“常山”二字,好象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当这叫常山的人走到他跟前时,才发现他就是在赵都邯郸带人杀死陈叔的那个人,说起来他与他的亲生父母还是老相识呢。
常山走近恒儿面前仔细地瞧了瞧道:“就是这小子,他就是烧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老石,你们可回去了,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们了。代我向商儒子问好,我代表赵人感谢商家庄,感谢商家庄为我们赵人捉住了白起之子。你们所要的,我们会马上派人送过去,请商儒子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