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张步能回到岛中,他应还有些神智。”恒子道。
“恒兄说得对,我想他经过一段时间后,可能会恢复一些神智。”苏季道,“现江湖上也是多事之秋,前些时间,我们听说鬼谷观被灭,后又墨派被毁,我怕现在又轮到我纵横岛了。”
“可知凶手是谁?”恒儿一听到鬼谷观和墨派的毁灭,就趁机问道。
“先是说赵武馆所为,后又说不是,现在成了一个无头案。”
“现岛主不在,不知季兄有何打算?”恒子又问道。
“现如冒昧出岛寻家父,毫无方向。只有等张步稍稍恢复神智,问出一些原委,再作打算。”
恒子鉴于商家庄的事,引以为戒。他们已探查到纵横岛主已是失踪,就想马上离开,不敢逗留。就道:“贵岛有事在身,我们不宜久留,想明日赶回大陆。”
“别!别!我岛有事,与你们何干?你们不能刚来就走?”
“家父一人在家,我们出门在外时间已长,彼此相互卦念,季兄不别客气。”兰子见苏季要留他们,从不多话的兰子道。
苏季听到兰子说这话,就道:“我想你们再住上三日,领略一下海上风景,你们要走,我不再阻拦,你们看怎样?”
“兰子你说呢?”恒子看着兰儿道。
兰子被苏季的热情所感动,只得点了点头。
晚上,繁星满天,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空。苏季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并没睡着,而是想着近来出岛后的的一些事,他作为赵国派出的使者,凭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各国,但没有成功,最后只得又回到赵国,禀明事由后,他来到了赵国第一大帮派——法衣堂,法衣堂堂主卫相子,就是他的姨娘。他来到法依堂,除了一些其它一些家务事外,主要是打听一下,岛主家父出岛后是否来过法认堂,但卫相子的一番话使他深感振惊,现在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
“苏季,你来我法衣堂不会是光为了你娘死后的一些家务事吧?”
“姨,不满您说,我主要是来打听一下家父是否来过这里,他是在三个月前就离开了纵横岛。”
“原来是这事,他没来我们这里。”卫相子道,“你帮赵国游说合纵之事怎么样了?”
“外甥无能,合纵没成。”
卫相子听到这话,一下子从坐椅上跳了起来道:“合纵没成,合纵没成,好啊,好事。”
苏季很不明白地看了看卫相子。
“外甥,现在外面传各派掌门都有失踪,如你父真的回不来,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你就可以顺利地坐上纵横岛岛主位置。到时候我在赵国起事,你就遥相呼应,也不失为一方支持力量。”
“什么是赵国起事?”
“自长来之战以来,赵国已大伤元气,根本无力与秦国抗衡,赵氏已在赵国失势,我法衣堂凭借是赵国的第一大帮,就能取而代之。”
“啊!”苏季不由的叫了一声。
“要想在赵国成事,需要一定的民众基础。我们法衣堂虽在赵国的相当的根底,但民众基础还不够稳。为了夯实民众基础,取得赵国民众的支持,我们法衣堂与商庄家进行了利益交换,商家庄将白起之子白恒儿擒获送入了我堂,本想借他在赵人面前进行公审,杀了白恒儿,为赵人报仇,以获取赵国民心。没想到在那关键时刻,却给他豢养的一只怪兽救走,搞得我们法衣堂在公众面前很难堪,很被动,这事你们也应该有所耳闻。如能再将他抓获,将他处死,不但为我法衣堂出了一口恶气,而且还为赵人报了坑杀降兵之仇。外甥,你出游各国,是否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带着一个头是鳄鱼头,身是大象身的怪兽?如看到,那人就是白恒儿。”
“姨,外甥在各处游说,尚没看到。”
“这白恒儿武功极高,如能将他设计擒获或处死,我法衣堂定会重谢的。”
“外甥知道了。”
……
自苏季看到恒儿的鳄象后,就心里一惊,就知这救虞汉的公孙恒子就是法衣堂要找的白恒儿。但鉴于他们刚救了虞汉,又见到恒子的那种翩翩的风度,一直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难以决断。但他一想,他们已答应去纵横岛,到了那里作打算。于是,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带他们上了纵横岛。
恒子和兰儿住在远离苏季另一大房里,这房是二个套间,有里外二间,恒儿见到,就觉得住在这里好,他可以睡在外间,兰儿睡在里间,这样对兰儿来说就更安全了,所以恒子就坚持向苏季要了这一大房间作为他们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