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结果后,韩非子刚想走下讲台,台下很多人一哄而起,就想请教韩非子一些问题,韩非子本身就有些口吃,搞得韩非子很是尴尬。孟鲁一看,赶紧走上讲台,宣布道:“韩非子路途遥远,来到学宫讲学,现已很累,需要休息,讲座到此结果,敬请大家见谅,”随后,孟鲁就将韩非子请下讲台。众人见韩非子下了讲台,就族拥了过去。使得韩非子无所适从,孟鲁手一招,韩非子在学宫人员和他助手的保护下,夹在恒子、孟鲁和田猛中间,他们从一小道来到了学宫一休息室。众人这才没跟进,且绿绿续续地离开,走出了稷下学宫。
休息室里只有恒子、田猛、孟鲁、韩非子四人,而韩非子助手则在室外。孟鲁见韩非子到了休息室,才算安稳下来,就笑着道:“先生名扬天下,来到我学宫讲学的消息不胫而走,引动了这么多人前来听讲座,要不是我稷下学宫够大,能容纳万人,就连学宫院墙都要给挤倒了。”
“那-里,那-里,我这-个人--不善言--辞,如写--写书,还--算-行,如说这--讲座,确是有--点蹩--脚,这让--大家失--望了。”韩非子道。
“先生虽不善言辞,我看更多的可能是有股强横压力气息影响了你。我先前上台讲开场白时,就感到一股压力气息,我原先还认为是人多紧张而造成,现细想起来不是。”
“你是--说,我们--莫名其妙的大--汗如淋?”韩非子道。
“不错,我虽不是很精通武功,但我能感觉出来,这是内阴功深厚之人,发出的一股强横压力气息,而造成这样的。”孟鲁道。
“我没--开讲--时,是有--感受,后来--开讲--后,却--没这种--感受,说--来正--是奇怪,难道--你们学宫--也有高深--武人?”韩非子道。
“我稷下学宫,主要是以文学为主,就是有个别学会武之人也没有这么深厚的内阴功人,我想这武学高手定是来之于听讲众人。”
“对,我在台下也感到了有股压力气息,并且不弱,后来却被一种纯净的清凉气息所代替,说起来还真有些奇怪,恒子你也感觉到了么?”田猛说话时转过身来问恒子。
其实,这一切都在恒子的掌握之中,他那里不知道,但他还是装着道:“我也有感觉。”
这时,孟鲁想到田猛带这公孙恒子来学宫一事,说道:“恒子你来学宫是齐王所荐,定为齐国有所功劳。”
“是的,此番与燕军开战取得胜利,都是他的妙策。”田猛道。
“噢,原来如此,那你对兵法有所研究?”孟鲁问恒子道。
“晚辈只是以前读过一些兵书,对兵法只知一二,谈不上什么研究。到稷下学宫来,主要是为学习而来。”恒子忙道,“韩非子我已仰慕已久,今天能见到韩非子,是我三生有辛,听了韩非子讲学,是我才大开眼睛。”恒子虽因为保护会场,没好好听讲,但还是多多少少听了些。
“我只--不过讲一些--以法治国之--道而岂,如真的--二国交--战,还是要--靠--兵法。再说--以法--治国,真--的实行--起来,也--是--很不容--易的。”韩非子道。
“法治之道,如没有国君的顶力支持,要想做到,这是不可能的。但一旦真的在某国实行了,确实能强国。想当年卫商在秦变法,秦国就能在诸国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七国最强之国,并有吞并六国之趋势。”孟鲁道。
“这确--实如此,我韩国---已成为秦--国第一个--要吞食的--对象。”韩非子显得有些痛心的样子。
正在这时,韩非子的助手进来道:“先生,回国的马车已到,已在宫门外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