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见恒子同意和她一起回赵府,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就拉着恒子来到了学宫草坪上,想一吐心里之快。恒子也是认为,已到了应将一些事说清楚的时候了。
“恒哥能和我一起回府,那真是太好了,我要禀明我爹,让他将我们婚事办了。”赵玉高兴道。
“赵玉,你不要想的那么天真,这是不可能的,我认为我不合适你,再说你爹也不会同意的,你还是挑一个门当户对的吧。”
“什么不合适呀,你是说那位邢行芬的姑娘?除了武功之外,我那一点比不上她?”
“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是一种感觉罢了。你离开赵府后,我就打听到你随三个鬼谷山弟子走了,我就想你一定随他们去了鬼谷山。于是,我趁府里的人不注意,偷偷地跑了出来,直接上了鬼谷山。在鬼谷观里,就遇上了芬姑娘他们,芬姑娘一听到我找你,她就有些紧张,我就凭着女人的直觉,感学到她和你有事。她问我找你有什么事,我就跟她说,我跟你私下有婚约,她马上脸色变得很难堪,我就猜想,你们是不是……”
“对!我和她有婚约,就是我与她没有婚约,你也不能在她面前胡诌什么:我们‘私下有婚约’,我们什么时候私下有婚约?你叫我以后向她怎么解释。我与她是我们的师傅给订下的婚事,所以你提及此事,我就不了回避了,所以我跟你说,我们不可能的,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恒子没等赵玉将话说完,就直截了当、实事求是地道。
“我如此对你,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也不是,是你在我的人生低谷的时候,你给了我欢乐,我对你只有感激,不敢有其它的非分之想。我在赵府的这段时间,能幸运地遇上你,你给了我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我已足够了。但如从婚姻角度来说,我们是不可能的,请你下次不要再做出这种事来了。”
恒子说完这话,没听到赵玉的反驳,但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事,按照赵玉的性格肯定是要大吵大闹、大发雷霆的。然而就在这时,恒子却突然听到了一阵“鸣鸣”哭泣声。
赵玉她哭了!
“赵玉!赵玉!你怎么啦?”恒子本来想,借今天这个时间,一点不回避地将话给她说清楚,使她彻底死心,没想到却引来了她这样伤心。于是他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实在是太委屈了,恒子这才知道他说的话太重了。
“是我不对,让你伤心了。”恒子安慰道。
这时,赵玉的哭声有所减小,她慢慢地道:“我只知道,在赵府,自从遇到你后,我那闷闷不乐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开心起来,我从没想过我是什么金技玉叶,也从没因为你有高强的武功,才让我想嫁给你。如你真的前面有师傅为你们订下的婚约,不能再娶我,我也不怪你,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只要我能与你在一起,那怕就是做你小的我也愿意,请你不要拒绝我!”
“你是金技玉叶,怎么可能做小的?再说你这样一个大户人家,也不可能做到,请你不要胡思乱想。”
“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
恒子一想,没想到这牙丫头能有只样的想法,真是不可思义。她的脾气很倔犟,说到就能做到。而他想想自己到现在为止,几经危难,一事无成,带上她,如有个三长二短,这怎么能行?但他怕她再次伤心,不能将这心事跟她说出,只能放在心里。他帮她擦了擦眼泪,并将从孙林子手里拿来的木雕杜鹃和风玉佩递到了过去道:“呐,这是你的木雕杜鹃和凤玉佩,你还是收好吧。”
这时赵玉才将二只眼睛睁得很大看着那木雕杜鹃和凤玉佩,惊讶道:“我还以为被我弄丢呢,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没弄丢,是给孙林子拿去了,他给了我,我当然要还给你了啦。赵玉啊,不是我说你,你想一想,一个人独自出走,如有什么不测,那该怎么办呀?”恒子借机责备一下赵玉。
“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顾。”
“你真傻,下次千万别这样做,路途这么遥远,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来到了齐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