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依门弟子一看,来者是以前在公审会上的白恒子,他们都看到这恒子与李门头如此亲热的对话,就知李门子与恒子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也能猜测到李门头这次能重返法依门定与这恒子有很大的关联,因此个个都吓得脸色雪白,其中有一个人向恒子跪了下来,其他的人也随之纷纷跪了下来,并道:“公审会一事,请恒子恕罪!”
恒子见此,就道:“这都是过去之事,何必再提?再说那一切都是卫相子一人所为,与你们有何关系?快快起来,不必如此。”
这时的法衣门众弟子这才站了起来,并道:“谢恒子不记旧仇。”
孙林子虽没参加公审大会,但他早也听说过法衣堂在赵境内开公审大会的事,此时,他一听法依门众弟子提及公审会一事,就明白了八、九分,难道这公孙恒子就是……。
李由子见此更是惊诧,询问道:“什么公审会?”
“噢,想当初卫相子将我抓了,在赵人面前公开审判于我,那都是过去之事,不提了,不提了。”恒子笑道。
李由子见恒子不愿再提过去这事,也没再次追问,就改作话题道:“小兄弟,我在此以法依门的名义邀请小兄弟去法依门作客,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了?”
“既李门头邀请,我公孙恒子岂能推辞?待我处理好一些事后,一定去法依门登门拜访,我正好有很多事还得向李门头请教。”
“好说,好说,你我也师也友,这种关系别人是无法理解的。下次你我见面,你可称我大哥,我可称你小弟,你看如何?”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恒子单腿一跪,双手抱拳道。
“小弟,不别如此。我先去法依门,整理一个下门内事务,一个月后的今天,就是你大哥的百岁生日,大哥就在法依门摆下寿席,到时候小弟一定要到。”李由子边说边双手将恒子搀扶起来。
“大哥百岁生日,小弟一定到贺。”
“好,好,好,就这么定了。”李由子爽快地笑道。
“我兵家馆也要去贺寿。”孙林子见此就道。
“到时候,我们会发出请帖的。”说罢,李由子就要将带领法依门的弟子们离去。
“后会有期!”恒子道。
“后会有期。”李由子回礼道。
待李由子他们走后,恒子就问孙林子道:“这些日子,馆主的下落是否有了线索?”
“还没任何线索,他们提到的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