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达几天的准备,终于到李由子的寿辰。
被邀请的各门各派都绿绿续续地来到法依门。一时间,庆贺的人越来越多,礼物也随之堆积如山。兵家馆、阴阳谷、名家庙、神医门、杂家帮、农家寨、赵武馆、峨眉山、云梦山、华山等等派别都分别到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不是由掌门带队来庆贺,而是由他人顶代。除了墨派、鬼谷观遭惨毁没到场外,不知为舍,纵横岛、商家庄和青牛山也没到。
寿庆典礼在庆寿宫举行。恒子为了不因自己现身而引来一些不必要麻烦,以扰乱李由子的百岁庆典,他运用精神力,将自己的容貌稍作修饰,显得有些老气,就连兵家馆的孙林子差点都没认出来,后仔细观察,才知恒子已作易容。李由子及五大护法使见恒子这样,也没过问,想必他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前来贺礼的各门各派的相识之人中,除了兵家馆孙林子心里明白外,其他的人几乎都把他给认出来,毕竟曾相识的人,与恒子分开有些时间了,再说恒子略作易容。他没坐在宾客位下,而是与五大护法一起,坐在庆典台寿星李由子的一侧,好象是法依门内的一员。由于李由子和五大护法使在二十二年中没在世上露面,再说来者庆贺门派大多数是由年青一辈带领,所以基本上都没人认得李由子和五大护法使,那就更没人怀疑恒子也是法依门的一员了,来贺者都以为恒子和李由子和五大护法使一样,隐世刚重出法依门的旧人。
恒子看着自己坐的庆典台,不由想起往日卫相子及常山他们就坐这台上,对自己进行了考问和盘查,一时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酸痛。
恒子扫视了台下所有的各门各派,几个熟悉的面孔有:兵家馆的孙林子,赵武馆的程武冲,峨眉山敬四师太,还有云梦山的杜继忠,而其他的人都不怎么认识了。
阴阳谷不是谷主华之,而是一位在随华之到赵武馆闹事的阴阳谷大弟子,恒子瞧了瞧也有些面熟,他心道,难道华之谷主也失踪了?按理说,象李由子这样一位具有百岁之人的一代掌门,在世间享有崇高的威望,他的庆寿,各门派掌门如没有特殊情况的话,都应到场庆贺,但这现实并非如此,各派掌门失踪的传言在此又进一步得到证实。
庆典由五大护法使主持,杨北使清点一下所请的门派,认为该来也都来了。于是,他就站到了庆寿宫的前台道:“各位朋友,承蒙各门各派的厚爱,前来参加我门门头的百岁庆典,我法依门在此感……”
杨北使话没说完,从庆寿宫的外面飞进来一样东西,“砰”的一声,重重地落在杨北使讲话的台前,众人一看,这东西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一个死人的骷髅头,这使大家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奸笑声。
“好一个法依门!好一个百岁庆典!各门派都来的是些什么人?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一些不入流临时主持罢了,他们的掌门呢?他们的掌门为什么不来呀?”这声音也是刚才的那奸笑声一样,从庆寿宫外空中传来,但这声音传到庆寿宫里,有着一些元力的波动,只听其声,不见其人,说话声带着阴冷,使人听了,身上立刻感到些发麻。
法依门在这喜庆之日,为防止有什么不侧,从外到内都有法依门弟子把守,如不经过层层门守,是不可能到达庆寿宫的,但这一骷髅是从空中飞入,竟没任何人发觉。
众人一看,在这寿庆之上,岂能容忍抛来一死人的骷髅头?这明明是挑事!从迷信角度来看,也是一件非常不吉利的事。他们一听那奸笑和说话声,就知来者不善。这来者如何清楚各门派的来人不是他们的掌门?看样子这各门派掌门失踪一事,与他定有一定关联。
“你是什么人?敢胆乱闯会场?”另四大护法见此,齐怒道。
“阁下是谁?请现身说话!”杨北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里有些发憷,说话声也带了些颤抖。但恒子瞧了一下李由子,他好象早有预料,他从容地坐着,并没因此而感到惊慌。
“法衣堂有今天,如没有我们,岂能成为天下第一门派?”那奸笑的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