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和江洪来到芳花处,将见秦王政的经过,向芳花说了一下。
在最后说到秦王政问起芳花的婚事时,芳花很一时有些紧张,她怕恒子说的不和她一样,那知恒子仿佛与她通过气似的,照实说出,与她在秦王政所说的一致,秦王政也同意了她与恒子的婚事,这就打消了她一切顾虑。
芳花心里的疙瘩也被解开了,所谓的心病也完全好了,她想只要秦王政不再向她再提出这婚事,这事就算过去了。按理说做秦王政的夫人,这对一般人来说,是一件求之不得也事,而芳花却不是这样想的,这几年中他在秦宫,虽不是后宫的人,但她却亲看到了她后宫人的生活,勾心斗角,稍有不慎,就会首身分离,所以她一旦完成她要做的事,就要远离这一是非之地,过一种安安静静的平谈生活,对于她的婚事以后再说。
当她一想到天下将要统一,仿佛就听到了和平的声音已经敲响,她高兴地笑着道:“哥,如是天下统一,没有了战争,我们就回兴王村,你看好不好呀?”
“好呀,从前我们的父母一直想过那种远离战乱,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就选择了在鬼谷山下居下,没想到还是不能脱离战乱的侵扰,看样子,他们所向往的生活,就要在我们手里实现了。”恒子道。
“是呀,如天下统一后,秦王政确实兑现了他的诺言,那我们就离这样的生活就不会远了。”芳花道。
“不错,这次见秦王政,事已顺利办妥,我想我们要马上要赴鬼谷山,将这一情况通报各门各派,让他们作好起义准备。”这时的江洪道。
“你们马上要走?”芳花问道。
“是的。”恒子答道。
“我能与你们一起回鬼谷山么?我很多年没回去了,很想回去看看。”芳花一想到她的老家,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向往。
“我看,你现在暂时还不能回去,你现在是那秦王政的武师,朝中命官,更重要的是,现在处于统一天下的关键时期,秦宫如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可以为我们通风报信,等以后天下统一后,你再回去也不迟。”恒子劝道。
“这也行,哥,我就听你的。”芳花同意道。
“再见。”恒子说罢就走出了门。。
“告辞!”江洪也跟着走了出去。
“再见。”芳花就站在门口向恒子他们作别。
“至尊,我看你妹妹很特别。”江洪走在路上对恒子道。
“特别?我倒没感觉到。”
“她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难怪秦王政看上了她,向他求婚,只是被她以有婚约的理由被宛言拒绝了。”
“我妹从小就喜欢安静的人,她是不愿意做什么夫人的。”
“是的,这能看得出来,我开始到你妹处,她说身体不适,你问她身体那里不适,她说心病。那知这秦王政问她求婚,她又不同意,又不好强硬着与秦王政顶撞,所以这就使她得了心病了。”
“你分析的确实有道理,生姜还是老的落。”恒子笑着夸道。
“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我也是当局者?”
“你与你妹有婚约,当然是当局者。”
“难怪芳花提出我和我一起回鬼谷山,肯定她怕秦王政逼婚。不行,我们还是带她回去吧,我怕她有什么闪失。”说罢,恒子脑子一热,又就要回头去叫芳花,一同回去,不让她再当什么王武师,做什么通风报信的事。
江洪见到恒子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就劝道:“至尊,现在带她回鬼谷山很不合适,你想一想,你在秦王政面前已替她请了病假,现在又带她回鬼谷山,秦王政能怎么想?再说,现在刚好与秦王达成协议,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还是刚才说得对,留她在秦宫,如秦宫有什么风吹草动,她知道后,就会在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我们的。王武师二次秦王政的命,我看现在他不会对你妹怎么样的。”
“这倒是,那只能下次了。我就这一个妹妹,切不可有任何危险。”
“至尊的心情我能理解。那至尊与你妹确有这婚约?”
“有,确实是有,不过我们从小一直以兄妹相称,做夫妻有些不合适。不过,这话千万不能给秦王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