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的东巡队又向东北方向开拔,在这行程中,兰儿日夜陪伴着恒子,恒子每到夜深人静时,恒子就用上乘的先天功法为兰儿治疗火烧伤,经过数日的治疗,兰儿的容貌渐渐地得到了恢复,兰儿也在不知不觉中感到她的面容好了许多,最后,他不再蒙面了,而是慢慢地将脸也祼露了出来,而周围的人也感到有些奇怪,但没人敢问。
恒子坐在帝轿里,昏天黑地,也不知已到那里了,他叫喊道:“中常侍!赵高!”“
外面的赵高听到恒子的叫声,立刻来到帝轿的前面道:“臣在。”
“这是到那里了?”
“回皇帝,已到了齐地的临淄了。”
“噢,这临淄是当年的齐都,有一个稷下学宫,历史悠久,有一些名声,朕想去看看。”恒子想到当年在齐都待的那一段时间,不由地道。
“皇帝,这稷下学宫早已毁了。”
“是战争给毁的么?”
“不是,齐地是我大秦和平取得的,皇帝,您忘了,是您下令给毁的。”
“朕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命令?”恒子惊讶道。
“皇帝下过焚书的圣旨后,又下令就将这几百年来的稷下学宫一把火给烧了。”
“噢,是这样的,这几日的风尘劳累,倒将朕自己搞糊涂了,就在这里城里休息一下吧。”恒子这才知道这是镇坤当秦始皇时所为。
“是。”
恒子他们就在一齐地郡府的一个行宫下榻休息。兰儿借恒子休息之机,一人出了行宫,想光临久负盛名的齐都。
恒子醒来,没见到兰儿,就知她单独出去闲逛,他就将李斯、赵高等人叫到行宫,与他们商讨着以后的行程。正在这时,兰儿慌里慌张地进了行宫,她他见到恒子就道:“我有事向皇帝禀报。”她示意着叫所有大臣退下。
“那你们就暂行退下吧。”恒子就道。
兰儿见大臣们都退下了,就低声地对恒子道:“我见到赵玉了。”
“赵玉?你在那里看到她了?”
“就在郡府大街上。”
“她现在做什么?”
“讨讫。”
“讨讫?”
“是的,看她的样子好象是一个人在讨吃。”
“唉,真没想到,一个富家子弟,败落到这种程度。”恒子叹息道,“你为什么不将她带回来?你是不是将她带回,怕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
“我有这么小气吗?你多次救我,且让我恢复了容貌,我对你只存感激,如真小气,我就不会将这事告诉你了。当我正要接近她的时候,她拐了个弯就不见了。”兰儿解释道。
“噢,是这样子,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恒子道,他想了一会,又道:“我看这样吧,我出行宫去找她,看是否能找到,你就在行宫守着秦始皇的躯体。我马上传一道圣旨,这一段时间内,任何人不得进入行宫。”
“好的,我马上去叫赵高来。”兰儿明白恒子的意思。
恒子点了点头,兰儿就出了行宫。不一会,赵高随兰儿就来了。
“皇帝有何吩咐。”赵高一见到恒子就问道。
“我与兰儿马上将行房,任何人不得入内。”
“遵命。”赵高心里道,你们每天夜间行房,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大白天的也要行房,这真是够有意思的。
兰儿和恒子到了行宫后卧室,恒子就从秦始皇的身躯里出来,并化着一道风上升到了上空。
恒子来到郡府大街,恢复了原身,他找了一圈,没见赵玉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