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壮丁的日子是惨无人道的,不论是被逼迫的壮丁,还是执起教鞭的我们。
趁着球队经理安抚新生,我和队长可耻的逃了。
蹲在仓库外的墙角,我与深哥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做个体能训练就这么难吗,竟然让大小伙子哭鼻子?”
“别说风凉话,”陈深日行一善的打脸,“你们一年级的时候还不如他们呢!”
“胡扯!谁说我哭了!”
“有照片为证,”队长幸灾乐祸的掏出手机,“要看吗?”
( ̄(工) ̄)同学,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做队友了!
当时我和队长都天真的以为新生的问题只是初来乍到的一时不适,给他们足够多的时间他们就会真正的融入到队伍中来。
然而,备战集训前,深哥却拿着一张退部申请把我从教室中叫了出来。
“新来的投手要走?”我和深哥得前辈真传,习惯以蹲墙角的姿势讨论问题,“是哪个,教练知道吗?”
“高雄,没有经验的那个孩子。”深哥用手指画着圈圈,今年新入队的两位投手,其一是从小就以职业选手为目标的体育特招生常野,另一位则是从零开始的高雄,“好险,被我半道截来了!”
试想刘教练接到申请书的震怒,我和深哥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两脚发软。
“投手阵到底是怎么回事?”击球和守备是我的长项,投捕之间的训练我参与的不多。
“这事儿怨我!”深哥长长的叹了口气,“沈冰装恶人,装过头了,天天骂骂咧咧,一口一句‘你不行’‘太差劲’‘小娃娃滚回家吃奶’”
“高雄不堪压迫,揭竿起义了?”我囧。
队长点头,“高雄和常野不同,仅仅是职业棒球队的球迷,初中背着家长自学投球,没有经过任何的专业训练,一下子让初学者跟上队伍训练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可冰哥骂高雄,也就代表着我们的当家投手对高雄期望很高吧?”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沈冰才不拘小节,既然能对一年级敞开胸怀,这也意味着冰哥承认了高雄的天赋。
“昨天,沈冰还高兴的和我讨论,10月的地区选拔赛我们高年级来打,等到明年常野和高雄跟上训练,大家再布置全国大赛的战术阵容。”
“走吧,”我拍拍屁股起身,“看知心哥哥怎么用谈话解决问题!”
破釜沉舟般的站在一年六班门口,我和陈深“铛铛铛”的敲开了门,用眼神互相为对方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