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烈日炎炎,地上不时吹来一股炎热的夏风,令人汗流浃背,昏昏欲睡。
然而有一群稚童,无惧炎热,在烈日之下玩蹴鞠,其中一名年纪较小的,赫然是罗州。
望着此景,张罗缓缓抬起脚步上前,一名身着锦衣稚童,仿佛未曾看见他,一阵奔跑,从他胸前而过。
对此,张罗知晓是为何,概因这里只是罗州的记忆,此刻他只是个过客,无法做出任何选择。
就在这几名稚童,玩的热火朝天之时,忽然发生了意外。
一名长相清秀的稚童,跌倒在地,鲜血从稚嫩的手掌渗出,谁也未曾发现,原本平静的罗州,发生了异变。
在那一瞬间,罗州暴动了,宛如一只疯狗,不顾一切的扑上那受伤稚童,嘴里发出恐怖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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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颜,从今以后你只可读书,不可与人嬉闹。”望着跪在地上的罗州,罗永如此说道。
“是,父亲。”跪在地上的罗州,仰望着罗永,眼中闪过落寂,轻声回道。
“你在此跪着,无我之允许,不可起身。”落下一句话,罗永甩手而去。
站在窗户目睹这一幕,姚莹心疼道:“这样对待子颜,是不是过于苛刻了?”
“他今日所伤的,则是知州之子,幸好无大碍,倘若真有何不测,我罗家从今往后,将鸡犬不宁。”罗永解释道。
“那又如何,这根本不是子颜的错,而是我的错,若非因我如此,他又怎会犯下此错,若是知州怪罪,休怪我心狠手辣。”
原本一脸心疼的姚莹,此刻却满脸杀气,犹如一只要噬人的凶兽。
对此,罗永苦笑一番,将其紧紧搂入怀中,轻声细语道:“正是如此,才需让他记住此事,不可被兽性所控,以至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
“更何况,子颜之事若是被人知晓,你该怎么办?”
听着罗永的温言,姚莹满脸杀气,化作了柔软。
下巴轻点姚莹光洁细腻的额头,罗永柔声道:“子颜的事,我会去想办法,他年幼无法控制自身力量,我明日去找人将他体内力量封印便可。”
“所以,在我回来之前,便有你好好管教着他,让他安心读书,修心养性,不可再去惹事。”
“嗯”姚莹点了点头,未曾开口,而是以行动做出答复,双手紧紧将罗永搂住,生怕他消失。
观看着这一幕,张罗瞳孔微动,想不到那地缚灵,生前的品行,倒是挺不错的,他那一拜,倒是并不亏。
随后空间再度变化,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似乎是几个月后的场景。
一名身着青袍男子,悠然坐在地上,年幼的罗州,赤裸身躯画上了众多灵符,不安的躺在地上。
“那人?似乎是灵荆山的。”看到那青袍,张罗极为熟悉,虽然样式有所不同,背后则绘画着各种星座,但毫无疑问正是灵荆山的。
“这男子,闻所未闻,看来已经去世了。”随后仔细瞧了瞧这同门前辈的样子,张罗有些感叹道。
十几年前,灵荆山奉皇命,与西夏,辽国一战,元气大伤,险些被其余宗门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