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州给苏秦欲图玷污他女人的回礼,让裴誉从外面寻回来的。
“夫君,你……没病吧!”听到花柳病这三字,顾阮脸色微微变了,这家伙夜不归宿,之前没和自己成婚时也时常见他往青楼走,而且第一次技术就那么好,莫不是和旁人做过了,莫不是染病了?
传染给自己怎么办?
果然顾阮怯生生的问完了话,就见裴誉黑下了脸色,咬牙切齿:“阮阮,为夫还是很洁身自好的!没病!”
顾阮讪讪一笑,嘴上应承着,手却挣开了裴誉,离的裴誉远了些,性命为第一,得罪裴誉为第二!
裴誉脸色顿时黑下,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一把搂住顾阮的细腰,唇瓣暧昧的磨擦着顾阮的娇嫩的耳垂:“阮阮,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就算为夫有病,你不也早该被染上了么?既然都染病了,再躲也没用啊!又何必白费功夫?”
“厚颜无耻!”顾阮看着裴誉盛满笑意的眸子,硬生生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来,裴誉脸皮太厚,敌不过。
赏梅节还未开始,裴誉倒先被皇帝喊了去,留自己一个人在倚梅园同那些贵妇寒暄。
如鱼得水,没有露怯半分。
直到四皇子霍尊同左长安一齐出现场面便愈发的热闹了,从前对左长安敬而远之的千金贵女也讨好上前,把左长安围的水泄不通。顾阮得了空闲便躲一旁看戏,余光刚好剽到一位长相灵气逼人小丫鬟匆匆走过,脸上带着些许慌张。
顾阮垂眸,若有所思跟了上去,被引入一座荒凉的宫殿……
左长安拧着眉,心底微微不愉,今日她心慌的厉害,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尤其是霍尊这些日对她的耳提面命,敦敦教导,更让左长安的心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