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三串?”裴誉不解。
顾阮接过那三串糖葫芦,递给裴誉一串,解释道:“两串吃,一串玩。”
两串吃,一串玩,这两句话被裴誉默默的放进了心里,脑海里一个场面浮现曾经也有一个人递给自己一串糖葫芦,说过这种话。
两串吃,一串玩。
顾阮咬了一颗糖葫芦入嘴,酸酸甜甜的,就是有籽,让顾阮吃起来不痛快。
裴誉眼底含笑,带着顾阮去一家酒楼,楼上靠窗的地方,让小二拿来盘子和工具,亲自替顾阮将糖葫芦去籽。
“夫君,没想到你还挺有贤妻良母的性质的。”顾阮单手拖着头,歪着脑袋瞧裴誉,从这个角度去看他,金色光辉洒在裴誉身上,为他镀上一层光辉,顾阮的心跳不由的加速,小脸刷的一下红润起来。
见裴誉望过来慌乱的低下头,躲避裴誉的视线。
裴誉好看的眉微皱,抬起手覆盖在顾阮的脸上,很热。
“阮阮,是不是发烧了?你脸好烫。”顾阮慌乱的躲开裴誉的手,眼神闪躲不敢看他,“没,我没有,我不热!”顾阮站起来,退后几步远,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
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
等到气息平稳些,顾阮才磨蹭着坐回裴誉身边,前后的转变让裴誉有些膛目结舌。
“阮阮,你月信来了?”裴誉迟疑一瞬。
“没啊,怎么了?”顾阮拿过裴誉瞧见去好籽的糖葫芦。
嘴唇也被染的红润有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