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当年她也才五岁,又高烧一场,能记得什么?”欧阳靖带着几分怀疑。
“这个我自有法子,你不用多管。”欧阳槿汐撂下一句话便离开,回去自己的院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面容貌娇美的自己,抬手死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被火烧烂的面庞了,狰狞交错,脸上的皱纹又长又深,看不出以前的半分美貌,丑陋到了极点,再抬手将的头套去掉,青丝褪去,取而代之的一头银丝。
站起来开始接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外袍,直到剩下一件肚兜护着心口,将一头银丝全部放到胸前,露出背上的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洞眼,虽说现在已经愈合了,可是痕迹却是永远也摩擦不掉了。
欧阳槿汐一双冶丽桃花眸愈发的寒冷,眼底燃着怒火像极了平城西城的火案,像极了十一年前的江南火海。
眼底遍布着绝情。
欧阳槿汐神色不改,慢慢的给自己穿着衣服,有重新回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带在自己的脸上,慢慢的给自己梳妆,最后再将头套带好,又恢复方才冷艳高贵的模样。
手里攥着一支清雅的桃花簪,眸中的寒意更甚。
顾阮回到城主府中歇了一夜,准备第二天启程回平城的,哪知道一起就接到了消息北城来了人,邀请霍尊裴誉去小住几日,让欧阳靖以尽地主之谊。
霍尊和裴誉对视一眼,露出一副本该如此的笑容,马车里顾阮靠在裴誉身上问:“夫君,你早就知了欧阳家邀请我们过去赴鸿门宴?”
“难得一位皇子和一位世子仅带寥寥几人出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自然是要把握机会。”裴誉笑着给顾阮解释,心底默默的计算着时辰,只是这鸿门宴是谁给谁设下的就不得而知了。
“说的也是。”顾阮点点头,想到要去城主府了,心底竟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