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阮阮?阮阮!”
“怎么了?还没醒吗?”沈吟端了饭菜进来,看到左长安还在一旁照看着顾阮。
“没呢,也不发烧,也不说胡话,就是不醒,而且教谕来看过也说没事啊!”左长安摇头,昨天晚膳,食宿里没瞧见顾阮,好些人都疯了,后山找了,学舍找了,课舍找了,四处都找遍了没瞧见顾阮。
最后在藏书阁找到,找着时人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都第二天清晨了,还没醒。
“顾和走了?”左长安挑眉,顾和那小狐狸可算是走了,虽然她来看自己妹妹,没有什么坏心眼,左长安还是有些怵她。
“走了。”沈吟点点头,“再不走,自家小白兔可就被人给勾跑了。”
“小白兔?顾漫……她又做什么了?”左长安也是知道顾漫的,单纯的像只小白兔,有时候会娇气的摆摆嫡女架子。
“那小白兔当年可是崇拜你的紧。”那小白兔对沈吟的画是爱不释手,千金购之,又不是顾和拦着,只怕顾漫库房里的画十之八九都是沈吟的。
“我说,她被五皇子缠上了,你信吗?”沈吟看到刚才那幕,心里头就烦。
还真是逮鱼广撒网,谁都不放过。
“蛮信的。”毕竟霍尊也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学舍外,一棵参天古树下,聚拢了人,不知又是因为何事又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