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净看完这个锦囊之后,心里倒是一阵苦笑,水家四处漏风,不单单有姬超的细作,还有其他几个几个家族的细作,说不定就连高攀也在府中安插了眼线。
这种情况水净心知肚明,但却又无可奈何,要抓细作可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因为府中奴仆较多,敢来当细作的人,也绝非什么庸碌之辈,断然不会那么轻易被发现的。这就好比在大海里面去捞一根绣花针一样,难度极大。
但是即便是难度极大,水净觉得还是要把这个细作给抓住,否则的话,他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姬超知道,那么岂不是他还是在姬超的掌控之下吗?
为此,水净让人去把水凌叫来一起商议此事。
水凌来到水净的房间里后,水净将锦囊交给了水凌,水凌看完之后,便直接说道:“兄长,高攀怎么知道姬超在我们府中安插的有细作?我看高攀那老头也在我们府中安插了不少细作吧?”
“高攀是谁,曾经的燕国国相,手段高明着呢。据我所知,他还有一个很强大的情报网络,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会知道。即便高攀真的在我们府中安插了细作,那也无妨,反正我们和高家已经结盟了,高家对我们不会有任何敌意。相反的是,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反叛姬超,如果不尽快把这个细作除掉,被姬超知道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那岂不是会让他先下手了嘛?”水净道。
水凌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也确实是这个礼,便道:“可是我们府中有那么多人,到底谁才是姬超的细作呢?”
水净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听门外传来了声音:“家主在里面吗?”
守在门口的奴仆道:“启禀家少,家主正在里面和二爷谈事情,吩咐小奴守在这里,一切人都不得随意进出,还请家少见谅。”
“既然如此,那我晚些时候再来找家主!”
水净和水凌在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说话的人正是水渊。水净听到水渊要走的时候,突然走到了门口,直接打开了房门,冲着已经转身要走的水渊喊道:“渊儿,你进来吧,为父有事情找你!”
水渊听到父亲的喊声后,便又转过身子,径直走进了房间。水净则对守在门口的几个心腹家奴说道:“你们都去那边守着,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几个心腹家奴统一“喏”了一声,便纷纷散开的更远了一些,水净一直看着他们走远了,这才关上了房门。
水渊进到屋子里面后,发现他的叔父水凌也在,便急忙施礼道:“渊儿拜见叔父!”
“贤侄不必多礼。”水凌微微一笑的道。
“上次东市的事情小侄还要多谢叔父,如果不是叔父及时赶到,只怕我们都要被那个冯习给一锅端了。”水渊接着说道。
水凌道:“职责所在而已,即使上次你不在,我也不会让冯习那小子胡来。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是怎么和武阳君扭打在一起的,而且还制服了武阳君?”
“这件事说来话长,简单的来说,我是被牵连进去的。本来我都已经制服武阳君了,如果不是那个冯习突然出现,把局面又搞的那么紧张,我估计就会和武阳君达成协议了,也可以安全离开了。说起来,这个冯习倒真是阴险,如果当时叔父没来的话,估计就会将我和武阳君一起杀掉的。”水渊道。
水凌道:“冯家的人都一个德行,都阴险狡诈,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谨遵叔父教诲。”水渊毕恭毕敬的道。
水净听水凌和水渊叔侄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他也不好意思打岔,等他们都聊完了,水净这才说道:“渊儿,你来找为父有什么事情吗?”
水渊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我的那两个朋友,我想让他们在家里小住一段时间,不知道父亲同意不同意?”
“渊儿啊,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们水家正愁家里人多呢,你怎么还在这个时候给为父再弄回来两个人?万一他们是别的家族派来的细作呢?”水净道。
水渊道:“父亲尽管放心,我的两个朋友我可以用我的项上人头来担保,他们绝对不会是哪家的细作,他们也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控制,是可以信赖的人。”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为父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水净道。
水渊突然问道:“对了父亲,刚才您说您有要事找我,不知道是什么要事?”
水净将那封帛书递给了水渊看,水渊看完之后,便说道:
“父亲是想抓细作?”水渊猜测的说道。
水净点了点头,忧心忡忡的道:“只是这细作肯定隐藏的很深,断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找到的,而且我们家里奴仆太多,真要是找起来,只怕也比较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