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好像是受了惊吓,娘说没有大事。”
郁麟是一个大孝子,对爹娘那是一个绝对服从,娘说的话,他深信不疑,具体小妹为何受到惊吓,说不清楚。
他觉得雪儿受到惊吓和自己有关,就是马儿太逊,不给力。
郁麟和郁青是一个想法,都是感觉郁雪的马太好了,好的他们都望尘莫及,改天应该说服娘,为他们也买一匹。
“我去看看。”
郁青觉得自己不看看雪儿,与情与理都说不过去,他躲过大哥的阻挡,走进小妹的闺房,见小妹蜷缩在床上,脸色煞白的,挺可怜的。
他看着小妹,想摸摸雪儿的头,像小的时候,观察她发烧不。郁青的记忆里,妹妹喜欢生病,每次生病都发烧。
手刚刚抬起,感觉不妥,妹妹不是发烧,如果是发烧大哥能说,娘也会说的。
“雪儿,感觉怎么样,和二哥说。”
“没事的,噎着了。”
雪儿现在舒服多了,很想睡觉,大哥来过,然后走了,二哥又来,像正月十五的走马灯似的,走个不停。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二哥失落的眼神,郁雪轻声地说道:“二哥不要惦记我,我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今天晚上不该出去,夜黑风高,没准撞见什么了,二哥出去给你烧点纸。
二哥郁青一脸的真诚,没有半句戏言,在盛京城乃至北梁国,家人有个头疼脑热的,连小孩子受到惊吓吵夜什么的,都烧点纸,有的烧完纸,马上就好了。
“不用。”
郁雪不能说,她没有见着鬼,而是见着歹徒了,还是一小股土匪。
她是有苦难言,遇见土匪还是小事,主要是遇见了江澈璃,江澈璃比土匪还危险十分。
“明白了。”
二哥在心里扇了自己好几十巴掌,和妹妹和磨什么牙?去烧纸就是了。郁青还是一个脑子活的人,不像大哥一条道跑到黑。
他转身出去,要去郁家祠堂烧纸去,管他祭拜谁,自己随便说就是了。
二哥从郁雪的闺房里出来了,江澈璃听说雪儿病了,忙过来问道:“雪儿怎么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看着她的气色不是很好。”
“好像是受了惊吓,连苦胆都吐出来了。”二哥没心没肺的说道。
“哦,请郎中了吗?”
江澈璃问道,他的心里有了几分的惊喜,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帮助雪儿,没准国公爷对自己刮目相看呢。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在意自己的表现,就是让国公爷给自己加分,今后会帮助自己的。
江澈璃很相信那个游方的道士,他说的话,时刻在耳边响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请郎中了,小厮走了一会儿,那个郎中挺神的。”
郁青一边和江澈璃说着,一边朝着祠堂里走去,祠堂里供奉着祖先的牌位,时常给祖先去送纸钱,烧纸的事情,一般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