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昊宇一时语塞：“就像是你曾经喜欢我哥哥那样。”
姜晓晓思索了一下，缓缓了摇了摇头：“是不一样。”
谢昊然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的讥讽。
“可是我也不爱你哥哥，最近这段时间我越发的清楚，过去，也许我对于昊宇，只是因为依赖罢了。”
谢昊然的神色瞬间的僵硬了，甚至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
“姜晓晓！你说谎！”谢昊然就像是过去的小孩子一样，对着姜晓晓怒吼一声，摔门就走了。
姜晓晓看着他的背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什么是爱呢？这个问题还真的是奇怪。
她对于宋怀宁，不过只是有所图谋罢了，等到一年结束了以后，他们两个人呢，就会各奔东西，从此再无瓜葛。
“老大....我刚刚看到.....”
姜晓晓这边还没惆怅完，那边永远冲在前线吃瓜的荣慧就探头进来了。
“刚刚那个是不是谢昊然？！”荣慧压低声音：“我认出来了！我听出来他的声音了。”
姜晓晓点了点头不忘嘱咐：“你去帮我看着点他，别被别人发现。”
“好嘞！”荣慧很高兴的领上任务，也忘记了继续追问姜晓晓关于谢昊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了。
可是此时的姜晓晓，心思也无法集中在文件上了，她看着窗外，思绪有些飘远......
嗯.....爱....？
她爱宋怀宁么？
那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对待宋怀宁呢？
她眉头皱到了一起。
“大哥，我仔细想了想你那天给我问的问题，你是不是....也对爱情产生了茫然？”
宋怀宁抬起头看着又一次不请自来的陈澍，却对着程秘书吩咐：“去，给陈家老爷子打个电话，告诉他，陈澍最近翘工太多了。”
“等等等等！”陈澍连忙打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来告诉你答案的，我说完就走。”
“我觉得！”陈澍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喜欢，既然喜欢了，就要去试试！”
宋怀宁顶着他半晌摆摆手：“走吧，别再来了。”
陈澍一步三回头，还是离开了。
宋怀宁低头继续工作，程秘书左右为难，欲言又止，宋怀宁一抬头就看到了程秘书这个德行：“有话就说。”
“您.....您和太太.....这个....”
宋怀宁双手合十，倒是没有因为他的问题而恼火，反而是很平淡的回答了。
“陈澍有一点说的倒是没错，还是要试一试。”
“！”程秘书心领神会，这看起来是要回暖了呢。
“那您现在是准备下班了么？需要我送您回去么？”
宋怀宁看着窗外的天空，想了一下：“不，我要去试一试”
大概是因为心里有事，直到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姜晓晓发现瘫在她面前的文件，还没有看完半数。
她看着眼前的文件堆，索性的丢开了。
“为什么觉得心里这么的烦躁呢？”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因为谢昊然问的那些话？”
可是，她怎么会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而动摇了心绪呢？
一个问题浮上了她的心头，那就是，宋怀宁到底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她到底是如何看待宋怀宁的呢？
她和宋怀宁的关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没有那么的纯粹了。
从单纯的金钱交易的关系，似乎多了一些什么.....
这样的变化，让她嗅到了一丝的危险。
“师父，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啊。”
姜晓晓的思绪被拉回来，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的荣慧。
“嗯？怎么就不对了？”
“感觉，你好像是有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不就是想着杂志的事情么？”
“不不不，我觉得不是。”荣慧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她：“我觉得，你这是结婚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