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2)

上陵外,浩浩荡荡的两万东渊军呈圆弧形排开,萧家军大军典毗深恨西宁军,对东逸轻骑将领汶南说:“让某先会他们。”汶南拍马回阵中

只听“吱呀”一声,上陵城门缓缓开启,一队骑军疾驰而出,为首的银袍小将,手握银枪直杀过来,典毗挺丈八蛇矛迎战“来将通名。”、

银袍小将冷冷一笑道:“败军之将也配听我姓名?不过为了让尔等做个明白鬼,且听好了,我乃西宁君宁侯之弟蓝璃月,典毗,你家辅王被我杀得丢盔弃甲仓皇逃窜险些做了我枪下鬼,你若识相,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枪下不留人。”蓝璃月的话比最犀利的利刃还要伤人,这是萧家军的耻辱,是所有东渊军的痛点。

典毗气得咬紧钢牙,再无二话,耻辱要用血来洗,他怒吼一声扬起长矛便刺,

璃月举枪一晃,夹紧马腹直奔典毗,玉椎马何其神骏,典毗一眨眼眼前已经没有了目标,但觉心口一痛,一柄枪尖已透心口,典毗坠落马下,脑中只闪过一句:“好快的枪。”

典毗倒地后两员大将窜出,一个手持开山斧,一个紧握流星锤。

璃月的银枪与开山斧相交,“当啷”一声,开山斧裂成两片,枪尖速度半点不减,直穿进大将的咽喉,就在此时身后的流星锤直冲她后脑砸来,萧家军大声叫好。

璃月一挽缰绳,就在这在流星追日,金锤碎月的电光火石之间,轻轻的一个转身,宛如花下踏雪,樽前观月,枪绕流星,一声起,大将凌空而起,拍落马下。

璃月举枪一挥,大喊一声“冲”,霍志及五千兵士随她直扑萧家军,五千人马就像白云一样席卷而去,萧家军被冲的浪倒波倾。

蓝璃月的银枪如暴雨梨花,枪到之处,百花凋零,普通兵士哪是她的对手,一个一个被她斩落马下,璃月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霍志其后的五千兵士士气大增,跟着璃月一路猛冲,眼看就要冲开萧家军的重重包围

只听得耳边一阵鼓声,西翼方向一队兜鍪铁骑如黑色潮水般围拢。

“东逸轻骑。”霍志大喊。

“文圭,冲虎腿不能让他们形成合翼之势。”

“好!”

两人领着人马如利刃一般劈向铁骑。

一进东渊轻骑璃月就感觉像是踏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盾阵,长矛,盾墙在前,长矛兵在后,刺马戳人。战马嘶鸣倒地,随后的东逸轻骑围上,左劈右砍,像死神一样收割生命,鲜血四溅,璃月血浸铠甲。

璃月一勒缰绳,玉椎马扬蹄而起,直踏在一侧的盾墙上,巨大的冲力,盾牌后的士兵砸倒一大片,身后的霍志带领兵士冲杀过去,冲,冲,冲,璃月踏马飞踢,东逸轻骑阵型一变,弓箭手,箭雨压制骑兵突围,璃月银枪翻飞,卷起千堆雪。

战鼓声声,前方传来三军呐喊:“传瑞王令,活捉蓝璃月,传瑞王令,活捉蓝璃月。”呐喊声震天动地,一时间整个战场上这唯一的声音,如巨浪般滔天。

璃月抬头看去,中路大军里一面明黄飞龙旗烈烈飞扬,一瞬间,璃月脑海里似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又似根本什么都没有想,她银枪一点玉椎马,就见一道弧度划过,璃月以锐不可当之势扑向中军。

东逸轻骑从未想过会有人敢,竟会有人真敢直冲他们的中军大阵。杀,杀,杀,一时间东逸轻骑如九天鹰唳,虎啸山河,直待把这个不怕死的人绞成肉渣。

马奔阵前,未等枪戟临身,璃月身子一倒,羽蝶掠水,单足挂在马蹬上,她俯身手中的银枪横扫过去,像推骨牌一般,拦在她面前的骑兵马失前蹄,连带骑士一起摔倒在地,转瞬间她一个鹞子翻身坐回马上,反手取弓,脚一蹬,一鹤冲天,左足再点骑兵肩上,纵身再起,如流鸿掠空,

耳边杀声震天,璃月心如擂鼓,热血如沸,她看见了,那面张牙舞爪的飞龙旗下,那重重铁甲掩映之中,一道肩上五爪金龙头束玉银冠的身影映入眼底,漫天厮杀声中他凝坐中军,眉目雍容沉静,仿佛置身于雕龙画栋的皇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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