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看着双儿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道“双儿可是有话要说?”
双儿说道“相公,万一...他...把钱私吞了怎么办?”
蔚安安笑着双手一摊说道“大不了这三千两就打水漂了呗。”
“可是...”双儿还想说什么,蔚安安揽过她肩头,说道“哎呀别可是了,我的小双儿,如果他真想替我办事的话,他自然会回来的,一切看他自己了,对我而言嘛,也没什么损失,无非就是三千两银票喽。”
双儿说道“一切都听相公的。”
蔚安安看她可爱的样子,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好了不早了,今天你就在这间房睡吧,我去隔壁那间,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双儿点头说道“知道了相公。”
次日一早,蔚安安睡到响午才起,洗漱完毕后,到隔壁敲门找双儿。
双儿打开房门笑道“相公,你才醒啊。”
蔚安安惺忪的点头,说道“双儿你早就醒了啊?”
双儿说道“是啊,还练了会功呢。”
“真勤快啊,我可没这毅力。”蔚安安打了个哈欠说道“饿了吧?咱们去吃饭?”
双儿害羞的点点头,蔚安安哈哈一笑,发现有双儿在身边还真是解闷,出了客栈,看看离进宫的话还早,于是雇了个骡车和车夫,还抱怨了半天,这京城马车雇不着,只能雇骡子,逗得双儿老笑。
和双儿上了骡车,不自然的说起了京片子,说道“咱们去西单的羊肉馆,那边的羊肉好吃。”
车夫恭恭敬敬说道“是。”
这骡子眼大漆黑,毛发茂密,让蔚安安不禁想念起了黑美人,也不知道它现在好不好。
那骡车行了一阵,忽然出了西直门,蔚安安说道“喂,去西单,怎么出了城?”
车夫说道“对不起啊,大爷您是不知道,这骡子跟马不一样,骡子很倔,到了城门口,非得出门遛个圈才能回去呢。”
蔚安安和双儿笑了起来,前世没见过骡子,可能这脾气跟车夫说的一样吧。
大车出城后,直直往北走,走了半里有余,蔚安安心中起疑,喝道“喂,车夫你搞什么鬼,快回去!”
车夫连连答应,大叫“回头!得驾!得驾!转回头!”
鞭子乱挥乱打,骡子却使劲往北蹿,越奔越快!
车夫破口大骂“他妈的臭骡子,我叫你回头,快回头!”骂的越凶,骡子跑的越快。
蔚安安掏出匕首,架在车夫脖子上,阴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车夫吓得赶忙说道“我就是个车夫而已啊,大爷您别杀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蔚安安说道“你现在给我停住骡子,好好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要你的命!”手上微微使劲,车夫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小伤口。
“是...是...”车夫喊道“嘘...嘘...”骡子立马听话的减速,哪有什么倔脾气。
蔚安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老老实讲!”
车夫吓得大气不敢出,断断续续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有个蒙面人来找我,说让我将你们二人拉出城往北走,如果我不这么干的话,他会杀了我的啊。”
蔚安安皱眉问道“什么时候?”
双儿说道“相公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雇他时,他说要去茅厕一趟。”
车夫赶忙说道“不关我的事啊,大爷啊,我是真要去茅厕,但是他已经在里面等我了。”
蔚安安这才撤开了匕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后面马蹄声响,两匹快马抢了上来,贴近在骡车旁,蔚安安低声说道“你驾车,甩掉他们,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是...是...”车夫赶忙驾起了骡车,骡子也开始狂奔。
只听得马上人说道“怎么回事?”
另一马上人说道“追,给我拦下来。”
又听得数十匹马的声音,车夫大喊道“大爷,他们把我们围住了怎么办?”
双儿等着蔚安安的指示,蔚安安暗骂一声他娘的,不让人消停会,忽然听到车夫“啊”的一声大叫,没有了生息。
蔚安安朝外看去,车夫已死在路边,马上都是持兵刃的汉子,叫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竟然当下杀人,不怕被治罪吗?”
一汉子笑道“我们是请客的使者,谁叫他挡路了,魏公子,我家主人有请你喝杯水酒。”
蔚安安一怔问道“你们主人是谁?”
那汉子说道“公子见了,自会认识。我们主子若不是公子的朋友,怎会请你去喝酒?”
蔚安安冷笑道“哼,这番请客,我倒是第一次见,若是我不去呢。”
另一名大汉说道“那魏公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忽然手起刀落,将骡子头斩了下来,尸体一歪,倒在了地下,骡车也顺势歪到,蔚安安和双儿跳下了车。
蔚安安低声说道“动手!”
双儿出手如风,但敌人骑在马上,她身子比较矮,打不着敌人,指指点去,不是戳瞎了马眼,就是戳到了敌人腿上的穴道。
一时间人倒马叫,混乱成一团,几名汉子跳下马来,挥刀上前。双儿身手轻盈灵活,转眼间撂倒了七八名汉子。
蔚安安也不甘示弱,拿着匕首上前攻去,另一手成爪,朝敌人大穴抓去,所抓之处,无不衣衫破损,皮肉外翻,仔细观看就可发现,伤口流血之处,竟有些许凝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