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两女逃离,气的满脸横肉乱颤,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吩咐龟--奴将客人安抚住。
先前被阿珂打的男人浑身□□,一边哀嚎,一边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老鸨满脸堆笑,不断的赔着不是。
郑钦舍皱眉说道“阿清,你去处理一下,别让他为难别人了。”
那持刀的汉子点头道“请公子放心。”而后推门出了房间,来到那男人面前,沉声道“我家公子不喜欢被打扰,你最好安静一些。”
那男人一脸不屑,蛮横凶道“你家公子算个....”
话音未落,白光一闪,颈肩传来冰凉的感觉,侧头看去,一柄锋利的钢刀离喉咙不过一寸,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要命丧刀下。
老鸨惊呼一声,吓得不敢乱动。
那男人脸色煞白,双腿不停的打颤,求饶道“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
持刀汉子冷脸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死,第二个拿着一百两滚出妓--院,不得再来找事,你自己选。”
“第二个,我选第二个。”男人竟然吓得尿了,老鸨一脸嫌弃的看着,持刀汉子收了钢刀,扔给他一百两银票,只见他抱着衣服,屁滚尿流的跑着离开。
持刀汉子朝老鸨看去,老鸨心一颤,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客人了。”像逃一样的离去。
回到房间,持刀汉子沉声说道“公子都办好了。”
郑钦舍满意点头,蔚安安说道“因为我的事,让大哥破费了。”
“你我是兄弟,何须这般客气。”郑钦舍拍拍蔚安安的肩头,丝毫不在意她太监的身份,打趣说道“不过,兄弟你也太瘦了,应当多吃些补补。”
李香君在一旁娇笑出声,蔚安安心里暖暖的,微微一笑,有这样的大哥和大嫂,也挺不错的。
蔚安安想到他二人的处境,开口说道“大哥大嫂,你们老住在院子里也不是回事,若是不方便住客栈的话,可以去少林寺投宿,小弟现居住寺中,多少能说上句话,不过还得委屈大嫂改扮男装,寺中不接女客。”
李香君笑道“魏兄弟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少林寺百年古刹,清规戒律严谨,倘若发现我的身份,还不是连累了你,这可不是小事。”
蔚安安还想开口说什么,郑钦舍说道“香君所言甚是,要是其他地方还好,少林寺最重清誉,绝不能连累了兄弟,我二人自有去处,兄弟就不必担忧了。”
见他如此坚持,蔚安安也没再开口,想来也是,就一个阿珂,戒律院都要一问再问,要是发现了李香君的身份,还不得翻了天。
蔚安安回到自己房间已经很晚了,与郑钦舍和李香君的结交,让她心里惬意舒适,不禁想起了前世每当下了晚班或休息的时候,约上三两个好友一起吃大排档的时候。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蔚安安这才悠悠转醒,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龟--奴的声音“公子,您起了吗?”
伸了个懒腰,蔚安安慢慢的打开门,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龟--奴弯腰说道“打扰您了,有位郑公子离开之前,让小的告诉您,您最好还是别离开院子,好像您那两位大小老婆,还在院子外,就等您出去呢。”
蔚安安清醒了些,问道“他们离开了?什么时候?”
龟--奴答道“今早吧,很着急的就离开了,好像是有什么事。”然后又说道“郑公子还嘱咐小的,说您昨夜入睡很晚,叫小的不得打扰,还说匆匆相别,实属不该,改日上少林寺拜访。”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蔚安安给了他十两银子,龟--奴连忙接过道谢。
蔚安安躺在床上,轻笑出声,这个大哥考虑的还真是周到,希望他们一切顺利,不要出什么岔子。
由于阿琪阿珂蹲守在妓--院外,蔚安安打算躲到傍晚,到时趁着夜幕偷溜回少林寺。
忽然窗户打开,一人手持短刃,朝床上的蔚安安刺去,直指心脏。
感受到来人的杀意,蔚安安一个鲤鱼打挺,轻盈的从床上跳下,手朝靴子处摸去,来人身法极快,朝床柱猛蹬,微扭身子,招式凌厉,逼得蔚安安连连后退,没时间拿出匕首。
来人头戴帷帽,看不清楚面容,身着一身素衣劲装,身姿纤细苗条,不像是男人,脚穿锦缎小靴儿,衬得双足纤纤美秀。
“你是什么人?”蔚安安有些费力的抵挡,见他招式复杂多变,还夹杂着强劲的内力,武功比起双儿要更胜一筹,是个不俗的高手。
来人并未回答,手握短刃,一连出了七八招,分别冲蔚安安要害刺去,不留任何余地。
蔚安安堪堪避开划过喉头的一刀,将桌子朝他踢去,顺势抽出靴中的匕首朝前横划,木桌如同豆腐一样,被削成了两半。
那人似是知道匕首的厉害,身法突然变得诡异,闪瞬间来到了蔚安安的身后,举起短刃朝头顶刺去。
先天内力感受到危险,自动在体内运转,形成了一面气墙,护在蔚安安周围,那人短刃受阻,再也挪不动半分,心中颇为惊奇,一时间有些分神。
蔚安安转身一踢,短刃脱手飞出,插在了木梁之上,嗡嗡作响,手中匕首疾出,朝那人心脏捅去。
“啊...”那人一声惊呼,声音娇脆,听着有些耳熟。
强劲的内力,将那人的纱巾吹起,蔚安安看清后,大惊失色,却收不住力道,急忙将匕首朝一旁避开。
衣带被锋利的刀气削断,簇簇的落在地上,上身只剩下纯白的肚兜。
白如皓雪的肌肤散发着光泽,风流婀娜的身段让人欲--罢不能,一双明月在胸前,上下起伏着,肚兜的细线紧贴清冽的锁骨,如同冰枝白玉,美若天成。
蔚安安无法挪开目光,喉咙干燥,不禁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