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散去后所有人都被惊的说不出话。
不光屋子里的人震惊，就连屋外都有人被惊动了，将脑袋从墙壁上破开的大洞里伸进来四处张望。
“你们在搞什么？刚刚什么情况？”
负责面试的几个罗塞塔干员率先回过神来，道：“没什么，一点小状况而已。”
打发了屋外的围观人士后他们迫不及待的将视线重新聚焦在陈牧身上。
那一双双好似饿狼一般的眼神看的陈牧心肝发颤。
“你有这种强力的招你倒是早说啊！”
“你以前有过战斗经验？曾经在什么地方服役过？刚刚那招你用的什么术式，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不属于已经被官方记录的标准术式吗？是某个强者单独传授你的独门秘术？教你的人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飞快朝陈牧砸了过来，砸的他一时间脑瓜子都有点懵。
仅仅才愣了不到一秒钟他就感觉面前的几位干员已经恨不得要翻过桌子来找他零距离谈心了，吓得他赶忙道：
“额，不是什么独门秘术，我没有战斗经验，刚刚那个，我用的就只是最普通的控水术式。”
此话一出干员们的反应也和当初的蝶如出一辙，只是他们的反馈更加直接，皆是一脸“你特喵在逗我？”的表情。
“控水术式？”其中一名干员的两侧眉毛错开了有接近一个眼眶的高度。
“嗯。”陈牧老实点头。
“你认真的？？？”
“嗯，是的……只是过程中，我稍微做了一点点微调。”
陈牧虽然给出了解释，但这个解释不仅没有解答干员们的疑惑，反而让那几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其中一人沉声道：“我相信但凡接受过基础教育的人都应该知道，擅自更改已经成型的法术术式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尤其是将其向更具杀伤性的方向引导时尤为如此，一旦稍有不慎没能对魔力的危险反馈作出及时调整，都可能酿成极为惨痛的后果。
你说你仅仅是微调了最普通的控水术式就作出了刚刚那种效果，怎么做到的？”
陈牧想了一下，回忆起自己最初误打误撞创造出“水龙弹”时的场景，片刻之后，他犹豫着开口道：“可能是因为……我能感知到每一次微调后魔力给予的细微反馈吧。”
“什么？！”
结果这一次，众人的反应更大了。
刚刚还只是眼神比较吓人的干员们这回真的翻过了桌子，一个个迅速来到了陈牧面前。
“你没在开玩笑？”
“你确定每一次你都能感受到魔力反馈？在微调的过程中你总共感知到了魔力的多少次反馈？”
“多少次？”陈牧这下反倒被问住了。
“emmm……大概有，几十次吧，我每次微调术式后魔力的反馈都会有变化啊。”
众干员对视了一眼。
随后整个房间内包括其他还在等待的面试者在内，所有人都以一种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向他。
其中一个干员咳嗽了一声，平复了一下自己被打击得稍显凌乱的心情，抬手打了个响指，让一缕火苗在自己指尖燃起，然后问陈牧道：“告诉我，你刚刚感知到了什么？”
陈牧盯着那缕火苗看了有两秒钟，仔细回忆了一下火苗点起的瞬间那一闪而过的感触。
随后缓缓开口道：“魔力总计有三次震动，这个魔法应该包含了三道术式，第一道术式魔力的响应最快，应该本身经历过多次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