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线”和“猎刀”不愿退步,导致我必须前进几步跟对面三人交涉,而这里头是否有诈?我丝毫没担心过,毕竟我身后有“火线”和“猎刀”镇住,还怕个毛线。
那又矮又圆见我走近,连忙掏烟递来,我没客气太多,也不怕香烟里有毒,脑袋一点地将香烟接下,点烟后狠力地吸上三大口后,才算‘止了渴’,感觉连脑子都好使了起来。
还不等又矮又圆给我看证据,告花儿那龟儿子也突然凑前来,一副智障的模样看着我又看了看对面三人,等又矮又圆也给告花儿递了根香烟后,我才晓得龟儿子走过来不是给我压场面,而是贱里贱相的讨烟抽。
告花儿始终留着自己烟盒里的那根‘救命烟’,此时抽着別个的香烟,说的话也好听得很,最开始的防备顿时不见,他弹掉烟灰,自以为社会人的狗屁模样,说道:“看这几位大哥也不像不讲道理的人,证据属实的话我们也愿意进一步交涉。”
起码又矮又圆是个聪明人,因为他晓得跟我直接谈话会务实一些,根本没理会告花儿那龟儿子太多,接着当著我跟告花儿的面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滑了几下,很快点开了一段视频。
我凑前一看,画面最先传出的声音是急躁而令人不安,能听出有狗子在悲惨的嘶叫著,跟网络上那些血腥短片里被人类剥去狗皮后,仍然活着而只能慢慢一边悲叫一边等死的狗子一样,不安声音的每一下,都让我觉得惨叫的狗子是否在面对魔鬼?
而镜头也在慢慢拉近,画面不至於高清,但我也能秒间确定画面里的确有两只狼青犬,这不用多说,狼青犬是啥样子我清楚得很,再接着的事实就是,我确定两只狼青犬在一起对着一只麻色狗子乱啃,啃得满嘴沾血。
我吞了口唾沫,退了半步,吸上一大口烟后,对着旁边的告花儿说道:“没错了,看得很清楚,在啃狗子脑壳的是“猎刀”,啃狗子后背的是“火线”,狼青犬我不会认错的,何况。。。是我们金家的。。。狼青犬。”
告花儿智障归智障,好在为人义气,对我从来没二心,他拍著胸膛,说道:“几只土狗子的赔偿钱,我还是给得起的,你现在没工作不方便,这赔偿的问题就交给我,老子户口里的那点票子也是没地方花了。”
“金家狗子惹的祸,肯定是由我来处理,心意领了。”我拒绝了告花儿的好意,并转身对着又矮又圆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干脆就痛快点,如果还有其他证据就拿出来,几只狗子一起赔也无所谓,也不差再多几个打击了。
一身钢肉的就插话了:“确实还有几段短片,我们本来就不打算敲诈人,是有证据才敢把话说得响亮一点,给你统计了一下,没主人的野狗子就算了,但有门户的家犬一共死了四只,这个我们都有视频证据,其他没看见的没必要算进来,我们只按照证据办事,你俩看看这办法怎么样?”
我跟告花儿面面相觑著,听见一头黄毛也搭话了:“千万被急着把赔偿费给我们,这钱我们没资格拿,我们几个也是给镇上帮个忙而已,等明天我们联系了那几家死了狗子的人户后,约个地点再谈谈细节,是你们跟那些人户直接谈,狗子值不了几个钱,客气点说话,事情好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