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终于能正常表达的何明亮上前将手机里的相片拉大,指着相片里左上角:““火线”在这里,看见没?”
告花儿没有顾忌手机是别个的,就擅自将何子轩的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大,我也睁大眼睛好好看了看,轻嗯一声,没错了,那确实是“火线”。
够滑稽的,手机相片里的表达,根本就是何明亮,何子轩必须要把“火线”照入镜头的意思,这就好证明他俩带着“火线”已经去过江边休闲公园了。
但。。。这两个傻儿由于对“火线”的恐惧尚未全消,所以先跟“火线”隔出二十几米的距离,选择用镜头的角位将“火线”照进来,难怪笑容如此勉强。
我嗤了一声,心说也是的,自己所恐惧的东西就在身后,这两个傻儿能挤出一丝笑容就算很了不起的了。
证据已经呈上,我却瞄见何明亮,何子轩并没有面容轻松下来的感觉,这很不寻常,试问都能用证据反击我和告花儿了,为何两个傻儿的表情在渐渐紧绷呢?
除非是整件事情的重点在慢慢接近我和告花儿。
我听见告花儿轻嗯一声,都能感觉到他此刻所想跟我一样,只是他快我一步地问着何明亮,何子轩:“你俩带“火线”出去之前,我晓得何明亮的手机也快没电了,难道何子轩的手机也快没电了吗?刚才掌门都联系不到你俩个,怎么回事嘛?”
听此,我从告花儿手里拿过何子轩的手机,发现电量尚足,就心里生疑。
何子轩很意外的从我手里将自己手机拿回,手掌擦了擦手机屏幕,说道:“出去之前我忘记自己的手机也快没电了,在拍了证据的相片之后就没电关机了,我和明亮哥也是怕金掌门要联系我们,就找了半天才找到便利店租了充电器。”
平时负责主要回话的何明亮半天不语,我将他瞄了一眼,问道:“你俩个是跟不到“火线”回来的快速节奏,所以被甩丢了?也不至于这么久才回来吧?”
“难道事有蹊跷?”告花儿摸了摸下巴,向我投以眼色。
只见何明亮自以为很小心翼翼咽口唾沫的样子,很怕别人知道自己在慢慢慌张的感觉,不幸仍是被我看见。
我则当即趁热打铁问道:“看样子你俩和“火线”也没有受伤,但中途一定是发生了啥子事情,说吧!今晚上你俩个把我的耐心都快磨得差不多了。”
告花儿可能是想增强所谓的压迫感,他上前两步,眼神犀利地盯着两个傻儿,说道:“当我和掌门是白痴吗?你俩个都已经成功的带“火线”出去散步一圈了,答题成功了为啥子没有高兴的样子?而且。。。你俩个从进来院子里的一开始,大口大口喝着冰冻汽水,一定是在外面焦急的到处找“火线”,又累又口渴,对吧?”
“严重点说,你俩个带着“火线”在外面肯定发生了突发事情,别以为把慌里慌张的情绪藏得多好,我和童爽早就看出来了。”我说话间原地不动,没有像告花儿那样上前两步进行压迫,是因为不想让两个傻儿过度受压,导致连后续事情都不能表达完整。
而且,我将告花儿拉退回来,这次换我给告花儿递烟,二人点烟后,模样舒闲地呼出烟圈,就等何明亮,何子轩慢慢解释而来。
何子轩垂头抠着眼角之时,实则是他在偷偷看了何明亮一眼,明显是两个傻儿在互换眼色,说明刚刚带着“火线”出去散步发生的事情,绝不简单。
我慢慢转身看着卧在院门口的“火线”,它如常一样眯眼养神,动也不动,像极一座石像。
我轻唸道:““火线”又不会说人话,这里头到底发生了啥子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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