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我万分理解贾立良的担忧,奈何要狼青斗犬派重返巅峰,未来还会有很多令人纠结的心理关口需要跨过,我深信贾立良明白这一点。
只见贾立良轻轻呼出一气,说道:“我明白,胆怯是通往成功的绊脚石,那走吧。”
贾立良将我手膀用力一拍,发令让“猎刀”紧跟,不顾我的回应,随爷爷而去,走上左右摆动的吊桥。
我跟去踏上吊桥,本能感觉是安全的,但湍急的河水像在咆哮,在警告,不断往天上跳的水花像要上桥抓住我似的,明明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急流,我却心中一颤。
走过吊桥,我和贾立良都以为即将下坡去到河道边,但见爷爷沿着河道边往上方走,才晓得此处并非训练之地,只能嘴里无话,规矩跟上。
河道边的石头形状各异,大小不同,一直铺到见不着尽头,我随即朝最前的爷爷喊一声,提醒他落脚小心,免得打滑崴脚,却又被爷爷无视,老人家夹在腋下的拐杖一直没有放下,更越走越快了。
这时,走在中间的贾立良停下等我,急流声音之吵耳,使他几乎是喊声道:“你去了禹都太久可能没印象了,其实每一回要搞训练的时候,你爷爷的气力和精神就突然变了模样,看不出来是个老年人。”
“我有印象,训练斗犬会让我爷爷很振奋,我记得了!”我喊着回应,那该死的急流声,听得让人急躁。
再紧跟着,注意脚下的每步,往上方走去,大概十分钟后,河流的急势果然如爷爷所说,比刚才吊桥那地方湍急两倍,水花跳得更高,像是要扑上岸来。
这下,我都有些担忧了,跟贾立良一样,担忧起“猎刀”的安全。
但我不能自己打自己脸,刚才口口声声说相信爷爷的判断,“猎刀”绝对安全,所以不能在贾立良面前露怯,只能极力控制好面容表情,看起来心定一些。
我再快步追前去,瞄了眼贾立良,发现他在五秒里用眼神斜了河道三眼,虽然面容没有异样,但他内心的复杂,连我都不敢去想象了。
贾立良发现我在注意他,便立马挺胸喊道:“继续走!应该快到了!”
我轻嗯一声,向前一望,喊道:“是已经到了!”
说时,我指着前方,只见爷爷背靠在一块巨石上,将拐杖用力杵在软土里,又扭开水壶盖,喝水解渴。
“是这里吗?”贾立良有些疑惑。
我面容坚定地点头,喊着:“你走近仔细看看大石头上有啥子。”
其实我早已发现,巨石上刻着手掌大的字,是个【正】字。
准确点说,是缺少下面最后一横的【正】字。
按照爷爷所说,“火线”已经完场四次激流训练,恰好是四笔,今天需让“猎刀”添上最后一笔,将【正】字刻出完整来。
所以,当年“火线”接受激流训练的地方,已经到了。
不过。。。再走近些的我,又发现巨石上有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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