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也奇了怪了,完全没有补觉的意欲,摸好时间就致电球球,说声早安,然后煲了一小时电话粥,说说各自近况。
我想都没想,将暴打涂令的事情隐瞒下来,并且我们狼青斗犬派接收“麻辣”的事情也闭口不谈,免得越说越乱,越乱就越容易说漏。
再说,球球应该时不时关注着‘阳城记事讨论区’,“麻辣”去向的事情早就不是大新闻,或许球球已经猜到大概,只是事情有轻重,她不屑提起而已。
“替我照顾好小火箭啦。”
球球的声音沁人心扉,我仗着爷爷家没有外人,很大声地对电话那头吻了一声。
我在最后也听到想听的声音,甜笑着挂线了。
下午,我在手机备忘录计划好下周的一天两训计划,刚刚弄好将手机扔在茶几上,告花儿又致电给我,让我下午去裁缝店里为伴郎西服试身。
我很是理解,没有怠慢,出外跑一趟之后,回到爷爷家已是下午四点,很意外再次没有准备晚饭的心思,终于决定补觉一下。
然后,手机来电铃声像魔咒一样,每回都将补觉的我吵醒。
我气愤地拿过手机,发现是罗娃儿的致电。
我没多为意,搓下脸巴,缓缓神,尽量让自己被吵醒之后,说话和和气气的。
“罗娃儿?是没有找到专卖筋骨伤痛贴的药房吗?”
“药房早已找到了,我是跟你说另外一件事情,你啊……这几天要小心一些,知道吗?”
我左眉一挑,在软铺上直身坐起:“你继续说,我也可能猜到你准备说啥子了。”
电话那头,罗娃儿组织一些话语,说道:“你昨天跟涂令干祸(打架)的事,我其实已经晓得了,事情是比特战团的人悄悄跟我说的,虽然当初我留他走,但之前我跟这个人关系还不错,偶尔讯息联络一下,而且他还说涂令这几天会有行动,要报复你。”
我歪嘴啧啧两声,回道:“我要纠正一下,我没有跟涂令干祸,而是我把他龟儿子的脸巴打了两拳,所谓干祸是你来我往,拳拳到肉,但昨天涂令没有伤及到我一根毫毛,反倒是他龟儿子的脸巴被我打肿了,更好笑的是,涂令冲出来还手没有得逞,自己失去平衡又把额头摔破了,丢死个人呐!”
“唉!金瑞,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说的也很认真,没有半点假话。”
“金瑞,涂令在计划报复行动,可能就在这几天实行,你难道没有担心过?”
面对罗娃儿声声急躁,我哼笑一声,淡淡回道:“我有个姓童的傻儿朋友教过我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我金瑞虚他涂令一点,那我还会去打他吗?还有你晓得我为啥子要打涂令吗?”
罗娃儿语塞之下,极可能在电话那头尴尬一阵,十几秒后才回道:“事情我都清楚,涂令确实过于嚣张,我当初没有加入他的比特战团,就是看不惯他这种性格,唉——!”
“我清楚你的好意,也用不着担心我,就算涂令带上比特战团的人堵在我爷爷家门口,老子都不会虚他龟儿子。”
我说着说着,昨天暴打涂令的那只拳头,又紧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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