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情绪之后,王蔷薇看着董芙婉见她面色青灰,压根不是从前那么红润反倒透着一股憔悴,不由得问道:“芙婉姐姐姐这脸色是怎么了?”
“还不是蕙草院的那个小贱人,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便不将我们娘娘放在眼里,几次三番对我们娘娘出手,就连贵妃娘娘生辰,殿下也只带着她去了,反倒叫我们娘娘留在府中!”
听见宝笺这么说,王蔷薇蹙眉,“你说的蕙草院的贱人是不是就是陆侧妃?”
“正是她,郡主前些日子怕也是见识过她的下作了吧?”
宝笺寻到机会就开始找同盟。
闻言王蔷薇轻轻颔首:“确实。不但叫我颜面尽失,就连回去之后还连累我被父王责骂,在家中禁足好些日子才能出来,如今想来,这陆渺渺的确阴险狡诈。”
董芙婉闻言叹了一口气,道:“怪只怪相貌没有她好,也没她会赚银子,瞧瞧她那铺子开了一家又一家,活人的钱赚得,死人的钱也赚得,有的时候我也佩服于她,她确实能够为殿下分忧解难。”
听见她这么说,王蔷薇拉着她的手:“会赚银子又如何?若是赚的银子来历不明,连累了殿下,该如何是好?”
听见王蔷薇这么说,董芙婉心中一惊!
“妹妹的意思是要给她下套子?可是她的生意都是殿下知道的,若是…若是败露了,那岂不是连殿下都要彻底得罪?”
“姐姐,你担心什么?殿下知道她能赚钱,但并不清楚她卖的香膏质量如何,若她昧着良心以次充好,你说这事情殿下会怪谁?。
听见王蔷薇这么说,董芙婉笑了:“还是妹妹聪慧,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姐姐,你是关心则乱,再说她如今卖的可是擦在脸上的香膏,这些东西抹在脸上,千人千面,说不定啊,某些人就不适合呢?”
王蔷薇虽然骄纵,但并不傻,她脑子一转,毒计便上了心头,继续道:“再说,一瓶五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目,这么贵的香膏,若是用了脸上长疹子或者是毁了容,你说这责任谁来背了?”
董芙婉心中一惊,这罪责自然是要算在江予月头上,可若是牵连道了殿下为她兜底,又当该如何是好?
她心中很是纠结,王蔷薇说的这事的确可行,只是该如何操作?
“让何人来尝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