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想到此处,对着玉儿道:“玉儿,又要再麻烦你去一趟城外,把他们绣的样片全部都拿回来。我之前说了要帮助他们变卖的,可是如今因为这事闹的我都不能出府。”
“行,您放心。”
“若是合适的话再放到绣庄上卖,让陈掌柜帮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一并盘下来,得了空我还要开个绣庄,之后他们便能在此专心刺绣了。”
玉儿点点头和喜鹊再次出府。
董芙婉闻闻讯不由得皱着眉头,“宝笺,去看看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
“娘娘,奴婢让人盯着了,说是他们为了打听那些流言所以才会频繁出府的。娘娘,若是被他们发现了那该如何是好?”
宝笺有些担心,董芙婉不屑:“怕什么?就算发现了有谁知道那是你?再说了你出来进去不都带着面纱,认不出来的,就算真的认出来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他们说的是假的吗?”
这个江予月,打着赈灾的旗号,可没少为自己捞银子啊,不然,那些酒楼铺子到底是怎么开出来的?董芙婉恨恨的想着,嫉恨已经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失去了理性的判断。
且不说主事之人是贺潮风,就凭江予月一个王府侧妃,如何能贪得赈灾的银两。要知道,赈灾的银子都有专人保管,每日清点盘查,谁敢在这上面的动手?
哪怕是贺潮风都不敢,董芙婉不问世事,就只知道盯着江予月,殊不知自己做了件大蠢事。
江予月和贺潮风要是出了事,皇子府焉能独善其身?
…………
江予月在蕙草院中闭门不出,反正大夫说了要让她静养,她便养着,权当休息了,由玉儿和喜鹊出门,她二人出去不会引人注目,至少人们现在的目光还在关注着江予月。
喜鹊又有武功不会有事,玉儿是公主,出行都有侍卫跟着,他们更加不敢。董芙婉也是闭门院中坐,那日被城中乞丐砸的一身狼狈之后,她再也不敢随便出府。
如今府中就只有他们两个女人,贺潮风不回来,董芙婉就想着法子想要跟她过不去,江予月也不动如山,稳坐自己的蕙草院中,饿了有人做饭,渴了有人递水,过的倒也惬意。
只是不知贺潮风在城外怎么样了,虽说那日把他气走了,可是江予月想着,其实贺潮风也挺可怜的。
身为皇子,情绪不能外露,平日里有个嘘寒问暖的人看似挺多,但是这种嘘寒问暖中又夹杂了多少真心实意?
江予月叹息,皇家无情,就拿贺潮风而言,哪怕是董芙婉这个枕头人,只怕也对贺潮风存了一些心思。
如今自己将他气走了,害得贺潮风几日都没有回来,江予月心中也有些不忍,抬头看了看外面扬声喊道:“花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