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蔷薇见他们都围了过来,不由得鄙夷,正要说话,江予月轻声道:“郡主说的是,这里不是皇子府,你想说什么由着你,我想做什么,用不着你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郡主若是觉得无事可做,可多去学学如何做人,也免得身边连个贴心的好友都没有。”
“你?”王蔷薇脸色再变,论及斗嘴,她如何是江予月的对手。
“你区区一个军妓而已,别以为上了梧桐树就能成凤凰。”王蔷薇头脑一热,竟然口不择言的说了这话。
话音一落,喜鹊的脸色顿时一寒,江予月用眼神制止了喜鹊,自顾自的站身来道:“
出身乃是上天的安排,我别无选择,但我并不屈服于命运,所以,我现在是八王子府的侧妃,而郡主你,出身比我强上百倍万,如今可有好去处?如此说来,郡主你连个军妓都不如?我若是你,干脆买块豆腐撞死了事。”
听见江予月这么说,王蔷薇胸膛起伏,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紫色。
周围传来众人吃吃的笑声。
“说的是,侧妃娘娘之位乃当今圣上亲封,不但阶品比你高,就连钦赐的出身也比你好,你有何脸面敢在侧妃娘娘身前放肆!”
喜鹊也不是省油的灯,痛打落水狗的事做起来得心顺手。
王蔷薇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对着喜鹊呵斥道:“我与她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下人插嘴!”
“郡主不知,我可是侧妃娘娘的护卫,宫里也挂了号的护卫,论阶品,我还是从五品的女官,不知道郡主你可有封号?我只知道京城中有个嘉城县主,至于郡主你是承袭了父业,还是有什么建数,若不然的话,你我是平级。”
在吴国,不管是高门闺女还是普通女子,见了有官品的都要行礼,若是本身家世极高,也是平级。
如今的王蔷薇虽然是郡主,可无正式封号,也没有任何功劳,喜鹊见了她也不用行跪拜之礼。
在面对喜鹊这番话,王蔷薇愕然,说不出话来,喜鹊却冷哼一声:“既如此,我们说话吃饭,郡主为何要来打扰?还是郡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了不起?”
“你!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你又何尝不是这样!不过就是个小小郡主罢了,却连人家的半点手指都比不上,见了人不知行礼,口出狂言,这种人怕是将来嫁也嫁不出去!”
这句话戳痛了王蔷薇,她顿时怒不可遏,“你这贱人!来人给我掌嘴!”
身边的侍卫立马就冲了上去,喜鹊冷哼,江予月冲她使了个眼色,喜鹊会意,在侍卫冲到跟前的时候直接抬手挡住,随后一脚就将来人踹了出去!
顺手拔出腰间短剑指向了王蔷薇。
王蔷薇吓得脸色苍白,“你,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行凶!”
江予月呵呵笑了起来,“她可不是行凶,她是在保护本宫。你的侍卫意图对本宫不轨,她救主有功,何来行凶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