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很快便嚷着要将白芷唤来。
贺潮风坐在身侧,看着江予月一脸兴奋的模样,只觉心里愈发愉悦了几分。
“回京之后,若是想我了,便随时让清影去给贺北传话。”贺潮分非常清楚,只要自己一踏进了京城,定然是会忙得脚不沾地。
但是也只有解决掉那些腌臜事情,贺潮风来年,才能安心的外出征战。
“听见了么?”贺潮风没有听见江予月的回应,扬唇问道。
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江予月,仍旧是颤了颤心尖。
自古以来,可没有皇家男儿会让自家的内卷这般放肆吧。
可是这话,殿下如今已经与自己说过两遍……
“听见了。”江予月声音比以往还要轻柔几分,回握住贺潮风搭在她腹上的手。
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她觉得,殿下对她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而殿下和其他的皇家男儿,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若是臣妾想殿下了,就一刻不离的粘着殿下,让殿下分。身乏术。”江予月说完,自己也乐乐的笑出了声。
贺潮风很欣慰江予月的对自己的依赖。
只是这份喜悦还没有维持多久,便听见身边的女人一个劲的催促,像是要让他去做什么着急的事情。
一心扑在江予月身上,想着休息休息的贺潮风,困倦的睁开了眉眼。
“殿下,去将白芷叫来呀。”江予月见贺潮风没有动静,出声推搡两下。
“什么?”贺潮风腰间的手的重了几分,脸上不满,“白芷进来作甚,本宫的朝服还在京城呢,这件事又不急在一时。”
“臣妾的朝服一直都随行带着,现在要让白芷拿出来熨烫一下。”
江予月说得句句在理,但是她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这么顾全大局。
好不容易月儿身边的两个丫鬟学会了看他的脸色,每次都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他哪里能任由江予月自己亲手打破。
“那也要等本宫睡醒再说。”
贺潮风不仅自己躺下,更是把江予月也扶着躺在软塌,强迫的让人阖上了眼。
江予月本是还想挣扎两下,但一转头看见贺潮风脸上的困倦,便也不舍得将人唤醒。
睡便睡吧,在回到京城之前,她无需操心任何的事情。
一切,殿下都会依着她想要的,给她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