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皇后娘娘做主,给望舒指条明路。”
秦望舒趴在地上呜咽,就连秦母都被她的行径吓了一跳。
江予月彻底独占了陛下每日批阅奏章所坐的位置,然而在众人看来,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
水苏想上前将人扶起,却是怎么都拉不动秦望舒。
在第二次朝着皇后娘娘投去求助的神情时,江予月挥手让水苏退到一旁。
江予月将手搭在方才贺潮风放着的位置,“秦家在京城中也不算小门小户,家中也有不少的儿女,哪里就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家中姐弟众多,可到底是没了做主的。”
“本宫又如何能做秦家的主。”江予月一口回绝:“秦家儿郎不少,定能有可用撑起家族荣光之人,若没有,难道本宫见你怜人,就能徇私舞弊不成?”
秦望舒仿佛已经将毕生所学都用在了这,可还是没有丝毫作用。
皇后娘娘轻柔的说出的话,将她所有的希望磨灭在摇篮中。
母亲的娘家早已离开了京城,她所求不多,只是想查清真凶,且能有个可倚靠之人,不至于被仇家寻仇。
“娘娘为此事不顾流言,乃是大恩大德。待真相大白,望舒送走父亲,愿进宫伺候娘娘左右,此生给娘娘为奴为婢。”
江予月缄默不言。
“臣女知道娘娘菩萨心肠。”秦望舒道:“臣女只想侍奉娘娘左右,绝无二心。”
江予月眉梢微挑,倒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证据,你是怕本宫就此不管此事了。”
“不是的!臣女相信娘娘。”
“回去吧。”江予月淡淡一笑:“古来都有伴君如伴虎一说,你这样心高气傲的京城才女,怕是胜任不来为奴为婢,莫要因小失大。”
秦望舒心头微诧,忍不住抬头去看江予月,随即躬身道:“臣女绝对不会有二心,娘娘……”
“你能忍受本宫给你取名换姓?能忍受本宫身边的大宫女吩咐你洒扫浆洗?能忍受日后见到京城中别的贵女之时,自称奴婢?”
虽然在皇后身边为奴,就是贵女夫人看见也要礼让三分。
可这三分,让的是皇后娘娘,绝对不是这个被称作奴婢的秦望舒。
什么身份就该做什么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