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外县来的商人我见过好多,他们都是来咱们县挣钱的,几乎没有人会主动惹事,即使是偶然因为某些事情跟咱们县的人起了冲突,大多数时候他们也都会主动的道歉,然后赔一些钱了事。若是没人在后面给他们撑腰,他们怎么敢在咱们县的地界儿上惹事!”
“没错!不用说了!敢在咱们新野县的地界儿上给他们这些外乡人撑腰的还能是谁?肯定是郑家和周家的那帮龟孙儿!@#¥!这帮脏了良心的东西,喂不熟的狗!”
“查他们!就让县令老爷查他们!他们肯定就是那些指使人去毁了花露水作坊的人!”
“竟然指使人去抢别人家的东西,呸!这群脏了良心的东西,匪寇,歹人呢!呸!”
“就是!那可是在县城周围啊,竟然就这么安排人去抢别人家的东西,简直即使一群匪寇,这跟山里面拦路剪道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能有什么区别的,他们就是在明抢!不仅抢了,而且还伤了人!呸呸!那些绿林里的人还畜生!”
事关自身利益,凤凰村的村民立刻就激动了起来,所有人都叫骂不止,同时叫嚣着要让县令去查郑家和周家,然后治他们的罪!
只不过,他们在叫骂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他们自己骂的那些话渐渐的变得有些吃味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些凤凰村村民们并没有多心自己都叫骂了些什么话,但是那个一直在闷头抽烟看天的老汉却突然瞥了管梨花一眼,与此同时,张牛剩也阴沉着脸哼了一声,瓮声瓮气的说道:“哼!真以为县令老爷什么事都管的了吗?那可是两个士族人家,好几百人一起犯下的事儿,他怎么管?而且,有没有证据,证人肯定也都死光了。县令老爷是要将王法的,若是不讲王法非要管的话,这几百人一旦闹起来反了的话,他的日子也别想好过!”
在说这话的时候,张牛剩狠狠的盯着管梨花看,同时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在陈护院的身上,不敢懈怠。
不错,通过那些凤凰村村民们的议论,张牛剩这会儿已经完全听明白管梨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了。
什么虽然没有别人挣得多但是却也挣到了钱,却还不知足?
什么强抢别人的东西跟匪寇何异?
什么脏了良心的龟孙儿,喂不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