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江浩天被蔺漠廷打进医院之后,其实这事就一直没完,先说江浩天的爷爷,江延军,就先给蔺漠廷打电话质问了。
难为江延军一把年纪还要为孙子操心,“漠廷,你们小辈的事,按理说我不该多管,但是,这回你竟然打断浩天的腿和肋骨,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你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江家?”
蔺漠廷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我这打的都是轻的,我给他留条命都是看在您老的面子。”
江延军不吃这套,冷声说:“在帝都,我们江家也算是名门望族,有权有势,就算你爷爷在世,也得给我江家面子,现在你公然和我作对,这事,就别怪我欺负你一个小辈了。”
蔺漠廷并不受威胁,尤其对方还提起爷爷,他眸子眯起,语气极凉,“本身这事我也没打算完,既然江老您态度强硬,那么,我随时恭候。”
江延军有三儿俩女,儿子都在各地胜任重要职务,大女儿嫁到国外,二女儿嫁给S市的地产首富,江家也算是名门望族。
当年,江延军还是司令时,确实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响当当的人物,虽然现在人脉宽厚,但是到底年纪大了,不复从前,儿女们身份尊贵,却也都发展一般,自然比不上富可敌国的薄家,并且儿子们的Z绩都是和蔺家挂钩。
江浩天出事后,他父亲都只能忍着,但是,爷爷江延军却是咽不下这口气,当下就又亲自找上蔺家。
老宅里,焦管家看到一位精神矍铄老人从轿车里下来,定睛认出是谁后,不卑不亢的将他迎进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来蔺家兴师问罪的江延军。
彼时,蔺老太太在沙发上品茶,已经得到通知江延军会来,还没等放下茶盏,江延军就走进来。
蔺老太太笑了一下,并未起身,“稀客稀客,江老弟今儿怎么得空来了?”
蔺漠廷把江浩天打进医院的事早就传开了,也不光是江浩天一个,跟他一起的几个公子哥也闹的很凶,但是,家世到底比不过蔺漠廷兄弟们,闹几天就过了。
反而是江家要借此机会翻身,这不,江延军亲自上门来了。
蔺老太太早就知晓这事,不过,她还是了解自己孙子的,如果不是江家那小子先惹事,惹毛了漠廷,漠廷是不会动手的。
而且,亏江浩天还是军人世家出身,被打进医院,只能说明他没本事,就是个纨绔子弟,打架输了还好意思来找后账。
江延军双手拄着文明棍坐在沙发上,冷着脸,“蔺夫人,这事,你们蔺家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虽然知道孙子平时作风不正,喜欢花天酒地,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孙子,哪里有不疼的道理。
如今,被人打成这样,他这一张老脸还往哪里放?
并且,现在江家势力日薄崦嵫,有朝一日自己驾鹤西去,江家岂不是没落了,所以,在自己现有时间内,一定要争这口气。
蔺老太太命人看茶,佣人把茶水端上来,江延军并未动。
“江老弟,瞧瞧,多大点事,你怎么生这么大气,来,喝茶,”蔺老太太伸手示意,“这都是孩子们间小打小闹的事,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就行,我们做长辈的就不要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