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爷……”
女孩儿在睡梦中喊无知觉地喊了一声。
宽敞的卧室里,男人倏然睁开了眼睛,程莫安在他怀里蹭了蹭,已经没了声音。
“清洁?”
白亦晨没听太清晰,只记得这个大概的音调。
程莫安睡得很沉,白亦晨把她踢开的半边被子重新拉好。才再度闭上了眼睛。
程莫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莫名其妙在白亦晨的怀里。
她晚上会踢被子。但是绝对不可能在床边活到床的中央来,而且恰好滚进白亦晨的怀里。
探手摸了摸衣服,完好。
她只是微微一动,白亦晨便醒了。搂紧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两下。
程莫安立即往下缩了缩,用手背蹭了蹭额头,“你能不能别总是占我便宜?”
小女人怒气冲冲瞪着白亦晨,每天半夜三更,绝对是白亦晨把她拉进他怀里的!
“你是我的女人,这不是占便宜。”
白亦晨说得理所应当,搂着她腰的大手顺势摸了摸她的软腰。
酥麻感袭来,程莫安立刻推开了白亦晨,迅速在床上爬了起来,这个男人简直有毒!
她跑进洗手间洗漱,镜子里女人的小脸红扑扑的。
程莫安扶着洗手台,逐步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回忆昨晚的事。
昨天下班她又跟踪了徐芷芷,徐芷芷再次去了那个破旧的小木屋,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程莫安越来越想去探寻。
等待脸颊上的余温散尽,程莫安才在洗手间出来。
白亦晨还没起,靠在枕头上半躺着追随着她的身影。
程莫安扫了他一眼。她当然懂,白亦晨是在等她过去伺候。
“你的伤口还没结痂吗?”
程莫安也算有基本的医学知识,加上这几天紧张白亦晨的伤紧张地不得了,搜查了很多玻璃割伤的案例,杜文栾当时只给他做了基础的包扎工作,即便是白亦晨受伤比较严重。现在应该也可以拆纱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