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鼠有老鼠!”
程莫安从地上跳了起来爬到桌子上,而墙角里三只灰老鼠也飞快四散而去。
“老鼠而已,再喊就给你抓一条蛇送进去。”
程莫安闭嘴了。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膝盖的巨疼。
这会儿,她才回忆起来自己刚才窜地太急。膝盖磕碰到了桌角。
她小心翼翼在木桌上蹲下,膝盖疼地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程莫安缓缓卷起来裤腿,白皙的皮肤上蹭破的鲜红触目惊心。
她凑上去小口吹气,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白亦晨为她挡玻璃受伤。
时过境迁,彼时的她怎么会想到白亦晨只是在逢场作戏。
垂下眼睑,程莫安试图找点什么包扎一下。翻找口袋的动作在一刻忽然停下。
不对啊。
白亦晨的伤还没完全愈合,虽然纱布拆了,可是还有几处小伤还带着伤疤。即便是结痂掉下来的,皮肉也要更偏粉嫩一些,可是她丝毫没有印象。自己现在所见到的这个白亦晨,手上有受伤的痕迹。
是她看错了?
不可能!
程莫安很快否认了这种想法。她咬住他手背的时候有看清楚,男人的手背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
程莫安的心口起伏剧烈,她放下裤腿。眸底神色复杂。
首先。白亦晨的伤口她负责进行看护换药的。伤口无论如何都不会作假。再者,杜医生说最好的预测也要小一个月才能彻底恢复,不可能才过去两三天就恢复如常,这不科学。
程莫安心底涌现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同时又难以置信。
难道这个世界上存在两个白亦晨?
一个是半山别墅的主人,一个住在这所小木屋?
除此之外。其他的解释好像都很难解释同一个人为什么前后伤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