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有空就写啊,我想把凤凰电视凤凰广播输出给每一个米国人,全世界都听我们的声音。”周启仁见张阿丽瞪着他,面色不善,赶忙改口:“当然了,不一样的声音也是要有的。”
“想好如何懆作了没?”
“咱以前不都讨论过了嘛,集中精力培养代理人发展下线,高福利高利润零风险,那个人不想加入进来?”
张阿丽叹了口气:“你说什么就听你的吧。”
“他们还在搞猎巫行动,不过我们也有人在高层,这个你不用怕。”
“随便了。”
“小丽,辛苦你了!”周启仁抓住张阿丽的纤白玉手,用力亲了一口。
张阿丽一怔,随即把脸凑近,眉目含情道:“阿仁,我还是不舍得和你分开,你能陪我一起去米国吗?”
周启仁察觉到自己有些孟浪了,赶紧松开她的手,向后退了退,唯唯诺诺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我这边的事情未忙完。”
南洋这边初定,一大堆计划正在实施,现在貌似真的走不开.......
湖边再次陷入倒了沉寂之中,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太阳早已经下山了,天色暗了下来。
半晌过后,张阿丽忽然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啊?”周启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小的时候,我爸跟我后妈经常吵架,一吵架我后妈就摔东西,我爸就说后妈败家。当时咱们家已经式微,经不起摔,我爸就跟后妈商量,以后再吵架了,别乱摔东西了,找个结实点的东西,打一顿出出气算了。我后妈一想,也是,就同意了。左找右找,还真找到一个皮实的东西,每次他们一吵架,他们就拿来出气。从那儿以后咱们家就再也没摔过东西了。”
这算笑话吗?周启仁挠了挠头,纳闷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禁打啊?”
“我呀。”说完,张阿丽含着泪低声哭了起来。
“那也挺好的,能为家里的和谐做出贡献,挨打也值了。”周启仁这才反应过来,安慰道:“我妈妈以前也喜欢打麻将,可是后来我出生了,妈妈为了我也为了整个家庭,毅然决然的放弃了麻将,因为她觉得,好像打我比较更有趣。”
听了周启仁一说,张阿丽哭得更厉害了,哭个不停,哭着哭着,忽然笑了起来。她用手指悄悄地抹了抹,吸了一口鼻子,将脸转到了一旁。
周启仁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单亲孩子伤不起啊,这道伤痕,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弥补了。
想及此处,周启仁又想起前世那首小时候妈妈经常唱给她的歌,忍不住轻声唱了起来。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啊鲁冰花,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啊.......啊.......”
张阿丽低着头,右手捂着双眼,轻轻的抽泣着。
周启仁越唱越难过,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就在唱到歌曲副歌段落时,一个神盾局安保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食堂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周启仁连忙拉着张阿丽站了起来。
张阿丽摸了摸膝盖,那里已经恢复如初,但是她还是赖着不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