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的冷静，反倒是有些出乎了赵牧的意料。
这家伙竟然这么快就进行妥协了，这可不像那些古代强者的风格啊！
当即，赵牧也是开口对其问道：“你就这么放弃啦？不挣扎啦？就妥协了？”
被赵牧这么一说，水长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脸皮，直抽抽！
不过，对于赵牧的询问之言，自己却又是不得不回答。万一，因为自己的迟疑，而引发了他的不满。
那么，只要他一个念头，自己可就是完了！
当即，水长也是无奈的开口，对着赵牧解释起来。
“现在我人都被你控制了，你刚才也说了。我的生死，尽在你的一念之间。不妥协，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历经时代沧桑，好不容易才从那闭死关之地，出关现世。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死了！”
听见了水长这么一说，赵牧也是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敖苍。
见其点头，赵牧这才是接着开口，对着水长言语起来。
“是死？是活？还需要看你的表现。一切，等我审判之后再说。”
赵牧所说言语的意思，也是让水长一愣。
审判？什么审判？他要审判自己什么？
然！
就在水长这一愣神的功夫，赵牧已经是直接打出了一道精神力，注入了他的识海之内。
以九龙禁仙御神决之法，对其生平所做过的事情，进行查看起来。
水长的神识之中，所有的记忆，犹如幻灯片一般，不停地在赵牧的脑海之中闪烁，播放着……
片刻之后，赵牧这才是收起了自己的精神力。通过了刚才的探查，赵牧已经明白和知晓了。眼前的这个神王水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按照水长的记忆，他在百丈水道的所有人之中。并不出色，只是属于勉强踏入精英弟子一列的，普通弟子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四千多年之前的那场圣劫大战的话。他也不可能会在门内长老的安排下，进入闭关之地，进行闭死关。
终其一生，都没有做过什么大事，也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在他所在的那个时代，只能算是一个平庸之辈吧！
也是因为此次，出关现世应劫。让他发现了，现在自己所处的时代，与自己当初的那个时代不同。而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实力根本就是如蝼蚁一般。
当他自那玉阳大湖之地，破关而出的时候。也是被眼前所看见的，人山人海的场景，给震惊到了。
可以说，长那么大，他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
但！
当那些人，尽皆跪伏在地，对其山呼“大湖神”的时候。
水长的心里，终是发生了变化。自己，竟然被下方的那些人，给当做了神祗来膜拜！
暗自震惊的同时，水长的内心之处，也是暗自窃喜起来。原来在这些现代人的眼中，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祗。
所以，当他发现有人，在阻止人们对自己膜拜的时候。已经被虚荣占据了心智的水长，想也不想，便是直接使用控血之术，对下方那些不服自己的人，进行了无情屠杀。
而那些人当中，却是有着一大部分的人，都是属于九玄门玉阳支脉的门人。
可以说，水长的记忆，十分简单！
至于后面所发生的事情，赵牧都是已经知晓，并亲身经历了。所以，根本无需再进行探查。
退出水长的神识之后。
赵牧在沉思了半响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你杀我门人的事情，却是让我不能够轻易的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