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一次的事,方义舟和方义成的关系变得有点僵,但亲兄弟还是亲兄弟,方义成早就原谅了方义舟,但方义舟还是有点怕方义成,觉得有些愧疚。听哥哥问,方义舟说:“有血。”
方义成云里雾里地问道:“什么血?”
班级里的女同学听了之后突然笑了出来,但是她们又不好说,只能让他去问老师。方义成又来到老师办公室,问:“周晓雪身上为什么会有血?”
老师们一听,十分诧异:“血,什么血?”
在场有几位女老师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即说:“你不要问了,没什么的,她人在哪呢,我去看看。”这位女老师听说周晓雪去了宿舍,便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些纸,去找周晓雪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女老师回来,带着微笑。周晓雪跟在她的身后,面红耳赤。她已经换了一条新裤子,方义成盯着看了半天,只把她看得更加羞涩。刚才女老师已经跟她说了这是怎么回事,并且以后每个月到了这个时间都会有,所以让她回去准备好该准备的东西,免得到时候着急。
方义成无比担忧,竟然当着老师的面拉住了她的手,急切地问道:“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周晓雪不好意思的想把手缩回来,可是被他的大手抓得紧紧的,便嗔道:“你轻点,我没事,又不痛,去什么医院,没你的事,别问了。”
方义成见她真的没什么事,也就没多问。刚要出老师办公室的门,这位女老师又叫住方义成:“你就是方义成吧?那什么,你去商店里给她买这些东西,我都写在纸上了,买回来给她就行。”
周晓雪一把夺过老师手中的纸条:“老师,不用他去,我自己去买!”
女老师莞儿一笑:“好好好,你自己去买,现在就去吧。”
路上,方义成在想着翁慧兰的事。他在学校里问了孟祥柱,孟祥柱回忆起后,的确是把准考证给了翁慧兰一部分,而且他手中的确没有周晓雪的准考证,这就意味着,准考证当时在翁慧兰的手中,但是她没有发给周晓雪,所以那准考证丢失,翁慧兰有重大嫌疑。
但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因为翁慧兰已经考上县一中了,虽然不是以最理想的成绩考上的。所以,孟祥柱和孟祥帅都认为方义成在调查此事的时候,适可而止,不能因此而伤了翁慧兰,因为一旦查出不是她做的,那对翁慧兰也是伤害。
方义成不同意,他一定要查出来。他保留追究责任的权利,可他必须要弄清楚,如果是她做的,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查这事,刚才他本来想去县里查一查考上县一中和二中的同学的,却突然遇周晓雪身体不舒服,便暂时没去,而是陪着周晓雪去了学校的商店。
周晓雪买好了自己想要的卫生巾,揣在口袋里不让方义成看到,这才问:“你要烟吗?我给你买一包。”说完没等方义成答应,就买好了方义成平时吸的一品梅。方义成接过烟,说:“晓雪,你觉得翁慧兰这个人怎么样?我接触得少,你和她接触得多。”
周晓雪奇怪的问道:“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她人挺好的呀,对我也不错,那会儿我和她成绩差不多,又是一个村里的,虽然她平时住学校,可关系确实挺好的。”
方义成觉得奇怪,关系好,为什么翁慧兰会害周晓雪?翁慧兰是翁家堂的独生女,是翁增寿的亲孙女,翁增寿这一脉就她一个女子,平时娇生惯养,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简直宠上了天。她和周晓雪的关系的确没有恶化,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是周万青故意陷害翁家堂?
方义成觉得这些因素都有可能,决定不再问下去,可是周晓雪却突然说:“其实也不算特别好,我们吵过架。以前有一次,她借我的自行车,我说我要和你一起回家,没借给她,她就生气了,说我……”周晓雪没说下去,方义成问:“说你什么了?”
周晓雪红着脸:“哎呀,没说我什么,你到底想问什么?”
方义成问道:“还有没有别的,比如吵架,比如你拿了她什么东西没还,还有你们有没有出现过大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