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比还是有效果的。
瞧瞧玩儿牌时,皇上一发怒,那芙才人就吓得不行,偏她还能处变不惊的跟他周旋。
她就不信皇上心里没点儿谱。
至于太后那边儿,她未必不是对自己没微词。但秦若岚相信,太后更是对芙才人恨铁不成钢,估摸着心里还骂芙才人蠢来着。没瞧见那之后太后都没再叫芙才人去慈宁宫了么?
芙才人能这么快明白过来,应该也是太后点的。
她是在给芙才人机会。但很明显,文太后的耐心,也不是次次都有的。
还不急着把芙才人拉下去,不然的话,文家还会再送来一个。到时候就不知道后来的,是不是好糊弄了。
万幸她现在不过是个才人,连去给太后请安的资格都没有,太后更不会为她兴师动众。
这是她当时敢忽悠芙才人的主要原因。
只是这么一来,也能看得出,太后是个难办的。隐忍不发,估摸着心里盘算着呢。
不愧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奈何,心里想法估计不纯粹。
听说皇上都登基三年了,太后却仍旧不肯松手放权,想必皇上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咋这么想不开呢?
秦若岚暗暗叹息,皇上不是当今太后所出,难保会有异心。及时放权才能长久,皇上那个笑面虎面上绝对不会亏待的。死扒着权势,真的有那么好吗……
比命都重要吗?
算了,她就是个小才人,赚点儿小钱快快乐乐的度日,管那么深层次的事儿作甚?
放宽心,秦若岚悄悄地紧了紧被毯。吊床微微晃动着,犹如摇篮一般安心,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一顿午觉过后,秦若岚懒懒的由着素池帮她梳发,皇上就差人把吊床用的材料给她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