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换身衣服就走。”楚清低声回了一句，招呼他去里屋坐着等。
她带着小壶子去后院，看到了甄帅屋里还亮着灯。还不等走几步，就见房门一开，甄帅穿着松垮的长衫小跑出来。
“小师妹，你可算回来了，我无聊透了。咦？这姑娘是谁，瞧着怎么有点儿面熟……柠枝呢？”
甄帅一脸疑惑的打量小壶子，小壶子忍无可忍的咬牙。
“你才是姑娘呢！”
这咋是男人的声音啊！？
甄帅吓得后退两步：“吓我一跳，你谁啊？小师妹，你变了，竟敢往家里带男人了？我要告诉师父，你找了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鬼叫什么！”楚清沉下脸，“这是若岚身边儿的手下，别乱说。”
“嗯？”
听她这么说，甄帅才重新凑近几步，仔细端详了一下小壶子。
“嘶……这位也不像是她身边儿的啊。哦，不对，倒是有点儿像那个身材高挑些的太监……”
“嗯，就是小壶子。”楚清淡定的回答。
“啥玩意儿？！”甄帅震惊了，“这么秀气的姑娘扮相，居然真是他？唉，想想就觉得恐怖。小师妹，我觉得以后都不能直视街上的姑娘们了……”
楚清斜睨他：“怎么了？”
“我怕自己忍不住怀疑是男人。”
“……”不至于吧？
小壶子可没空跟他贫嘴：“你有没有多余的夜行衣借我一用？”
甄帅好奇的挑眉：“怎的，你要去做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