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爷子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说,免得刺激到这女娃子。
然而,靳儒安可没这顾忌,甚是嫌弃的瞥了她一眼:“知道就好。没什么好可惜的,这辈子都不用想了,清净。”
秦若岚:“……”这老爷子能活到现在可真是神迹。
连方从兴都有点听不下去:“你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靳儒安抚了抚袖子,神态自然:“老夫不说话肯定有人当成哑巴,老夫偏要多说。”
啧,一把年纪了,咋感觉跟个顽劣儿童似的?
秦若岚叹息一声,决定把话题引回来。
“那个……敢问靳老爷子,小女子是中了什么咒术?”
说起正事儿,靳儒安就神色严肃了些,脸上的死气仿佛都加深不少。
“听老方的描述,你这咒术算不得多么复杂,但也十分阴毒,可以说十分常见。”
“也就是说,当年挺多人会?”
“嗯。这是一种替咒,哦,跟做个小稻草人扎小人似的。只不过,这种咒术一般人做做是不起效用的。”
“那怎么样才能起效用呢?”秦若岚甚是好奇。
结果这话刚说完,两个老人都齐齐的看向秦若岚。
“……这么看我干什么?我只是在了解我的病症,你们不要怀疑我的人格!”
靳老爷子朝方老爷子凑了凑:“我瞧着她就是想学,指定没憋什么好。”
“会不会是想报复回去?”方老爷子抚了抚胡子,也有几分怀疑。
“谁知道呢?话说,她知道是谁下咒的么?”
“就算不知道,心里也有几个人选了。”
“啧,保不齐就是你说的那般,想报复……”